“除此之外,還有佛子,掌門你忍心拋下他嗎?屆時一起舉辦大典,這才公平,也皆大歡喜!”
舒長老已經(jīng)從忠臣,變成了一副奸臣嘴臉。
極盡諂媚。
時無雙覺得舒長老有的話說得很中肯,表情和藹,“本尊知道,沒有忘了晏綏,本來也是打算先備著,等他回來再說……”
她可不敢忘了那只磨人的小狐貍精。
不然晏綏肯定要一哭二鬧三上吊。
“但是,舒長老,你確定自己沒有夾帶私貨?”時無雙無奈的笑了笑,“別的我認(rèn),但是明凈,清白兩個字,本尊都說倦了,況且他心懷天下,怎么可能來我這湊熱鬧?”
話雖如此,但時無雙心下還是有些納悶的。
明凈像是一團霧,讓人捉摸不透。
似遠似近,若即若離。
看似疏遠淡泊,偶爾又覺得他對她別有用心。
一切事情,說是巧合偶遇也可,說是他故意為之,似乎也說得過去。
男人心,海底針。
時無雙猜不透。
他不像其他人那般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谋磉_自己的心意,但又給人一種,他好似待她與其他人有些不同的特殊感。
時無雙一直很糾結(jié),但也沒有挑明。
萬一是她自作多情,豈不是耽誤了人家出家人的清修?
舒長老見時無雙一副坦坦蕩蕩的神色,頓時急了,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。
好一個媚眼拋給瞎子看。
明凈的暗示那么明顯,掌門這是油鹽不進,非得讓人家挑明一切,才恍然大悟嗎?
真是朽木不可雕,孺子不可教!
明凈也是,做點事不溫不火的,含含蓄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