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我的親生父母就在酒店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,只是被傅昭野安排的人攔了下來。
這些事傅昭野沒跟我說過,他不想給我找煩惱。
沈修遠看婚禮沒有攪黃,現在又聽說我懷孕的事,一下鉆了牛角尖,整天喝酒胡鬧,把自己和沈家折磨得不成樣子。
“哼,窩囊廢,自作自受。”
腦子里突然浮現出傅昭野罵沈修遠的話,思考過后,我答應了沈母的要求。
時隔半年,再來沈家,所有人都不敢再隨意對我。
因為,現在的沈家和傅家,早就是天壤之別,要不了多久,沈家就會徹底被傅家吞并,欠下巨額債務。
沈夫人一路將我?guī)У缴蛐捱h的房間,隔著好幾米遠,我聞到了那股濃烈的酒味。
停下腳步,我不在往前走。
“我懷孕了?!?/p>
言下之意,不能聞酒味,也不能和情緒不穩(wěn)定的人單獨待在一起。
沈夫人躊躇了一下,放輕腳步走到門口敲門。
一陣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,嚇得沈夫人打了個哆嗦。
“修遠,姜籬來了。”
“”
一陣沉默后,房門突然被打開。
沈修遠看見我,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阿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