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顏舒聽懂了蘇純鈞話里的意思,笑嘻嘻的說:“不賭錢還有什么意思?”她轉(zhuǎn)過來對楊玉燕說,“不過你蘇老師說的對,這就是個游戲,玩就是圖一樂呵。你還想當功夫?qū)W?你也學不成個麻將狀元。”她再指蘇純鈞,“再說了,你蘇老師也不是靠打麻將混出來的。有他在,也用不上你在麻將桌上做英雄。”
蘇純鈞笑了,輕輕點了點頭。
楊玉燕張口結(jié)舌,她身邊最權威的兩個人都投反對票,她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念頭傻了。
一桌的人都在笑,連張媽都笑。
好吧,把麻將當功夫練是傻了點,她又不當賭神。
楊玉燕看看這一群人,只怪她姐:“你昨天晚上還哄我學打麻將!”
楊玉蟬:“我怎么知道你哭那么慘都忘了?”
張媽說:“別怪你姐,這是上梁不正,要怪,怪你媽。”
祝顏舒笑嘻嘻的:“怪我,都怪我?!?/p>
張媽說:“你媽當時缺牌搭子,就抱你姐妹倆上桌,把你跟你姐的壓歲錢、零花錢都贏走了。那年過新年你新得了一只絨花,早上剛戴在頭上,美得很呢,吃過午飯上桌打牌,不一會兒就給你贏走了,你哭得氣都喘不上來,誰哄都哄不住,你外公假裝要打你媽,你還攔著呢?!?/p>
祝顏舒笑道:“那是最后一回。從那以后,你姐就死活不肯上桌陪我打了,騙都騙不上來。我就只好出去找別人打。”
原來還有這一段往事。
楊玉燕以前還奇怪為什么她和楊玉蟬都不會打牌,明明祝顏舒的牌癮那么大,家里加張媽她們剛好四個人的。
原來如此啊。
蘇純鈞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,起身準備去上班。
楊玉燕送到門口。
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搖了搖,笑著說:“我知道你是想幫我?!?/p>
楊玉燕見他懂了,心里一甜,嘴角翹著說:“你知道就好。以后我總要幫你應酬的嘛?!?/p>
蘇純鈞把她的手拉到嘴邊,想親又不敢,又放下來,拉著不放,說:“不用擔心,以后你不必應酬別人。那些人烏煙瘴氣的,我不樂意讓你見他們。以后我回家就不談公事,公事都在外面解決,咱們家里就一直這么好好的就行?!?/p>
楊玉燕沒想到他是這么想的,這樣當然更趁她的心愿,最主要是蘇純鈞對她的心意,她全領受到了,一顆心像浸在陽光里,暖洋洋的。
她甜甜笑著說:“那好,我只聽你的就是。”
蘇純鈞放開她的手,依依不舍的出門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