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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玉燕早上再去敲門，

代教授和施無為竟然已經(jīng)先走了。

楊玉燕很驚訝：“他們怎么這么早就走了？張媽都做了他們的飯了?！?/p>

蘇純鈞：“他們天剛亮就走了。張媽做了什么？”

楊玉燕跟他一起下樓：“張媽買了三籠包子呢?！?/p>

蘇純鈞笑道：“放心，剩不下來，

我能吃得下?！?/p>

張媽的標準是女子一頓兩個包子，

男子一頓四個包子，不管大小，

都是這個標準，

多的一個都沒有。她拿準了客人是沒有膽量說自己沒吃飽的！

代教授從昨晚的米湯中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秘密，

所以一早就帶施無為回學校吃飯了。

楊玉燕聽蘇純鈞一番講解，

被逗笑了：“張媽是個仔細人，

再說家里現(xiàn)在情況也不太好?！彼龂@了口氣。

租戶越跑越多，

剩下的人要攤的費用也越來越高，

再這樣下去恐怕人都要跑完了。祝家就是再要做善事，

也不能把各項捐助費用全都自己包了。

她聽張媽說，再這樣下去，到年底祝家就可以關(guān)門了，

因為租戶都跑光了。

她問蘇純鈞：“到年底會不會變好一點？”

蘇純鈞哪敢做這個保證？笑著說：“現(xiàn)在才五月呢，

早呢?！?/p>

楊玉燕不吃哄，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