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顏舒的第一堂課,
花了兩個星期的時間去準(zhǔn)備。
她不想談一些寬泛的東西,說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??伤帜貌粶?zhǔn)尺度在哪里,
講的淺了,
學(xué)生們會看不起她,以為她虛有其表;講的深了,
又容易給自己惹麻煩。
所以她寫了好幾版教案,
先請代教授、楊玉燕等人一起幫她聽一聽,
看看怎么樣。
連張媽都被請過來坐著一起聽。
張媽沒上過學(xué),
也沒聽過課,
大字不識,
但算賬算得很快,
比楊玉蟬撥算盤都快。
她拘束的坐在椅子上,
說:“哎喲,讓我來聽什么?我懂什么?”
祝顏舒不讓她走,說:“燕燕按住張媽!張媽,
你幫我聽一聽嘛,
我現(xiàn)在緊張的很,你幫我聽一聽,看效果怎么樣。”
楊玉燕也說:“張媽,
李白寫詩都請大媽來聽,
說大媽能聽懂了,別人才能聽懂。你就幫幫我媽?!?/p>
她一說,施無為就好奇的問:“這又是哪一段野史記下的?還是后人杜撰的?”
楊玉燕驚訝,怎么現(xiàn)在沒這個說法嗎?明明她小時候被這個故事感動了很久啊。
“可能是我在哪里看到的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