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接觸俄語的經(jīng)歷還是比較開心的。
當天晚上的餐后,
楊玉燕和媽媽姐姐一起坐在客廳里,由蘇老師帶著她讀俄文的普希金。
然后她就不停的發(fā)出咕嚕咕嚕的音了。
她還笑,
還拿起旁邊的圍巾捂在嘴上說:“我覺得俄語聽起來像是被捂住嘴發(fā)出的聲音,
這樣可能更容易學會?!?/p>
蘇純鈞和祝顏舒都笑了,都沒生氣她拿學習開玩笑,
因為以后她要還能這么開心的學那就不太可能了。
祝顏舒是學過俄語的,
但那也只是小時候學過,
后來她就不折磨自己了,
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忘得差不多了,
連一些普通的聊天都不保證自己還能進行得下去,
要知道當年她學俄語時可是能跟家里的白俄女傭對話的,
從起床說到晚安,
偶爾還能聊一聊家鄉(xiāng),她當時絕對是詞匯量最豐富,對語法最熟悉,
音準最好的時候了。
現(xiàn)在嘛……去俄國餐廳勉強還能點餐吧。
蘇純鈞的年紀更小一點,
所以忘得不多,而且他是進大學后又更系統(tǒng)的學了一遍,現(xiàn)在正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,
他先用俄語讀一遍,
再用中國話說一遍,稍帶著說一下作者當時的年紀和當時俄國的社會上的情況,再用俄語讀一遍,授課態(tài)度既輕松又認真。
不過他讀俄語時,
楊二小姐總是會笑。她一笑,他也跟著笑,兩人一起哈哈一陣后,難為他還能接著講下去。
目瞪口呆的是楊玉蟬,她是的?!?/p>
她不能保證代教授一定不會花心,畢竟有兩位父親做證,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制力是零,她也實在對這方面沒有信心。但她看得出來代教授非常清高,殺了他,他也不會為了錢替妓-女寫小文登在報紙上供人意-淫、尋芳。
雖然現(xiàn)在有許多人借著打破封建傳統(tǒng)的提出了性-自-由的口號,說女人有權賣-身,男人有權尋-芳,其實說白了,就是想一逞獸-欲。
許多人或是假裝懂了,或是裝糊涂,都紛紛替這種人叫好。于是許多清白的女孩子受了誘騙,以為這是進步的思想,反而陷入了泥潭中。
《紅樓夢》里的尤二姐就講過,男人消遣女人,女人也可以倒過來消遣男人。她固然是在被迫的情景下才做出如此言論,但其中對千百年來的對女性的性-壓-迫的反抗精神卻是非常珍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