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家又出事了?”蘇純鈞堂而皇之的坐在祝家的餐桌上,
“這也不是不可能?!彼韵乱淮罂诿罪?,咽下去才說:“我找到了馬天保求醫(yī)的那家,
就是同仁堂。不過那里的伙計說馬天保拿了藥方以后,
就去別處抓藥了,沒有在他們家抓藥?!?/p>
楊玉蟬連忙問:“他抓的是什么藥?”
蘇純鈞:“是麻沸散。”
楊玉燕:“麻沸散?那不是開刀時用的藥嗎?”
蘇純鈞搖搖頭,
“不僅是在開刀時要用,
它就是麻藥,
用來止疼的?!彼f,
“可能是馬天保的父親……一直在用麻藥?!?/p>
沒人知道馬天保的父親到底傷的有多重,
只知道他被打成癱子了。
問楊玉蟬,
她也只能搖頭。
“我不知道?!彼罩曜訜o心吃飯,
拼命回憶,
也沒能想起太多關(guān)于馬天保父親的情景,因為當(dāng)時馬父是躺在病床上,只蓋了一條被子,
因為他大小便失禁,
所以她當(dāng)時就沒有進(jìn)病房去看望,只是與馬天保在走廊上說話。
“我不知道他父親病得有多重,都用什么藥。”她只知道馬天保的父親進(jìn)醫(yī)院的時候是昏迷的,
是外國醫(yī)生把他給治醒的,
后來已經(jīng)可以自己吃飯了,只是還不能坐起來,更不可能下床。
祝顏舒見過被打壞的下人,那些人如果連床都沒辦法下,
哪怕有家人照顧,最多過兩三年就死了。
蘇純鈞:“可能是傷著腰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