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慶哥,疼,我?!比擞行┎磺逍眩f話也顛三倒四,這幾個字聽到李國慶耳朵里,莫名像是加了催化劑,他體內的躁動因子在這一刻土崩瓦解。
忍不了了!
將人抱到床上,一把按住女人作亂的雙手,李國慶壓抑著呼吸抵著她的鼻尖,“巧兒,睜開眼,看看我是誰?”
陳雙巧被他堅硬的胸肌壓得不舒服,她皺眉在他身子底下扭動,李國慶咒罵一聲,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,“老實點兒。”
陳雙巧又哭,“你打我?!?/p>
“我是誰?”李國慶就要逼著她睜眼看他。
陳雙巧沒辦法,迷迷糊糊看清他的臉,“李國慶,你這個混蛋,你打我。”
話剛落,李國慶的吻也跟著落下。
清醒著的陳雙巧絕對不會這么順利同意的事情,倒是今天晚上意外的和諧,她沒有半分抗拒,從開始的懵懂,到后面的熱情回應,最后甚至主動纏著他。
鄉(xiāng)下的雞開始打鳴的時候,陳雙巧覺得自己剛閉上眼睡覺。
這一整晚,她覺得比坐十天火車都累,全身每個器官都在工作似的。
礙于天亮后還有正事,李國慶即便不舍,也沒有和陳雙巧在床上膩歪,他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,“巧兒,天快亮了。”
陳雙巧沒怎么睡,心情也有些煩,她拍掉放在自己臉上的手,“走開。”
男人在她頭頂輕笑一聲,陳雙巧霍地睜開雙眼,跟著看到赤著上身的男人,想到什么她急忙掀開被子。
自己一絲不掛。
完了完了完了。
完了完了完了。
陳雙巧背對著李國慶,不知道該以怎樣的開場白來打破目前的尷尬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