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德興,他身邊的女同志幾天一換,周子安完全記不清臉,偏偏那些姑娘還都對付光明一片癡心。
真不知道這什么世道。
男人越亂,女人越是稀罕。
兩人碰了杯酒,付光明神秘兮兮貼著周子安,“不是我說,你真受情傷了?”
周子安斜著眼看他,“你們家老爺子不是讓你結(jié)婚呢?”
說到這個,付光明臉色變了變,“結(jié)婚?狗都不結(jié)?!?/p>
說完他又后知后覺,“不是你家里催你結(jié)婚了吧?”
周子安沒說話。
付光明一拍大腿,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人家那姑娘跟你要名分了對不對?我就說嘛,一看那小姑娘就是個乖孩子,你說你招誰不好,招了人家,這下好了,我看你怎么整?!?/p>
周子安嘆了口氣,“真不知道女人都是怎么想的,結(jié)婚有什么好,不就是扯一張證的事,兩人有感情,難不成還能因為沒證就淡了?”
“說的就是呢,哥們也想不通啊,所以婚姻的苦,就不該咱們這種人吃?!?/p>
兩人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不痛快的點,都覺得沒了意思。
“走了?!?/p>
“得,我也回家了。”送走周子安,付光明去開自己的車。
車子剛開出沒兩步,迎面撞上了一個蹬三輪車的大爺,付光明都傻眼了,他急忙跳下車,“大爺,您怎么能往機動車道上來呢。”
他還在抱怨,大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不遠處一個女聲慌里慌張響起來,“爸,爸您怎么了?!?/p>
付光明頭都大了,這不會是故意來訛人的吧!
貧窮的老頭,無理取鬧的女人,這種組合,他光是想想就鬧心,“還能動嗎?”
他的意思是,能動就自己起來,不能動他也不能見死不救,怎么也得給送到醫(yī)院。
可誰知女同志一聽這話立刻炸了毛,“是你撞了人在先,怎么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不會放過你的?!?/p>
“不是哎,是他先闖機動車道的,關(guān)我什么事。”
“你喝酒了,我要報警,你是酒駕?!迸驹谒磉呅崃诵?,得出了這么一個致命結(jié)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