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袋才想到那個畫面,男人又撞得更緊,按住她的腿根肉磨。就算只是隔靴搔癢,李牧星的內褲還是濕了。
耳朵又被咬住,通紅一片,濕淋淋的,郎文嘉時而輕啃,時而舔吮,攪得她滿腦子都是水聲。
耳后連向背部的神經(jīng)酥顫得在跳,身體根本坐不直。
寬大的毛衣領口被斜斜拉開,頸項到肩膀的線條已泌出薄汗,轉瞬就被男人的唇舌舔走,徘徊流連,吮吻的力道有些重,舒服得令她手指捉緊。
“不可以吻這里,嗯……會有吻痕?!崩钅列桥牧伺乃哪?,“我明天還得上班?!?/p>
男人很聽話地止住動作,頭往下挪,手卻伸了上來,帶著被拒絕的怨氣,掐了她的脖子一下,不輕不重的一下。
李牧星心頭猛跳,不知覺仰頭張嘴,深吸一口氣,脖子卻被放開了,那只大掌粗魯?shù)貙⑿由逻B同風衣一起往下扯,勒住兩邊臂膀,黑色胸罩裹住的雙乳半遮半露地彈出,瓷白粉胭的胸乳被擠得渾圓。
以為他會和其他男人一樣,急不可耐地扯開胸罩,再把臉埋進去,又咬又吸,弄得她扭腰求饒才甘愿。沒想到,郎文嘉卻很有耐心。
跟兇猛的下身碰撞截然不同,他像在品嘗一樣,吻遍她的鎖骨,在喜歡的又不會被看到的地方吮出吻痕,鮮紅的唇才移向起伏不定的胸口,輕咬一口又松開,輕咬一口又松開。
高挺的鼻尖頂住軟肉,頂出淺淺的凹陷一直磨,又摸索著找到藏起來的乳頭,隔著蕾絲布料伸舌逗弄。
一只手也伸進毛衣,在她的后腰和肚子徘徊,指尖試探一樣,不斷爬過褲腰,好像隨時都會猝不及防地伸進去。
而且,他好像又在嗅她,鼻息炙熱得她的皮膚都泛起粉。
就算被下藥,神智已然不清,但郎文嘉顯然沒忘記玩弄女人的功夫,幾下都弄得李牧星渾身發(fā)軟,喘息不止。
“怎么這么喜歡嗅女人?”唾液一直吞不盡,李牧星口齒不清。
她難耐地扭起屁股,迎合郎文嘉的碰撞,被內褲裹住的肉瓣在饑渴翕動,薄薄的布料完全兜不住愛液,淺藍的牛仔布洇出明顯的水痕。
朗文嘉的西裝褲也有一灘小小的可疑的深印,在凸起形狀的頂端越擴越大。
她鐘意前列腺液就泄出這么多的男人,射精時的量一定也很多。希望包包里的保險套適合他的尺寸。
玄關的小燈落進眼里有些刺眼,她恍惚著快閉上眼睛,一呼吸,都是他身上的味道。李牧星已分不清那是酒味還是香水,它們混在一起,被催情藥燒化成腐敗濃郁的葡萄,成千上萬掛在枝頭在風中颯颯響,撞在一起碰出甜美的汁水,從頭到腳包裹住她。
回過神時,鞋子已經(jīng)甩飛,雙腿夾上他的大腿,雙手也蓋上o文嘉的屁股,剪裁合身的西裝褲緊緊包裹挺翹的線條,她捉住最有手感的地方,愛不釋手地揉。
迭合的下體密不可分,溽熱的幾層布料也成了一種刺激,隨著激烈的摩擦撞擊,黏在他們的皮膚上。
“去床上,去床上吧。”
還是李牧星先受不住,摸在男人臀部的雙手往上移,想要脫掉他的上衣。
突然,一陣突兀的震動打斷她的動作。
震動來自男人褲子背后的口袋。
o文嘉似乎沒有察覺,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,依然壓在她身上挺動。
李牧星卻是抽離了,鬼使神差般,她拿出口袋里的東西。
是手機,有人來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