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,她只是不習(xí)慣想睡的人變得這么具體,以往的床伴,她只關(guān)心他們下面的尺寸,這種距離感和漫不經(jīng)心能讓做愛變成容易的事。
不過,該聽的還是得聽。
“你知道嗎,ay成功上到leo工作室的二樓了?!?/p>
廁所里,兩個模特對著鏡子補(bǔ)妝說閑話。
“消息可靠嗎,那個ay可會吹噓自己了。”
“真的,上次他們不是在leo的工作室拍片嗎,andy告訴我她公司有一個公關(guān)忘了東西轉(zhuǎn)回去拿,在樓梯口看到ay的那雙anolos,而且……”
女人壓低聲音,另一個女人俯首過去,隔間里的李牧星也幾乎整個人趴到門板。
“上面?zhèn)鱽砹伺说慕新暎械胶茯}很大聲,她說不是演的,是已經(jīng)爽到完全不管會不會被聽到?!?/p>
兩個女人壓低的笑聲飽含曖昧。
“l(fā)eo那個叫小艾還是小塔的攝影助理肯定氣死了,她每次都背著leo對模特擺老板娘的架子,也不知是哪來的臉?!?/p>
“哼,我有天也會被leo邀請上去的,而且上去了就不會輕易下來,要做個三天三夜才甘愿?!?/p>
“你是打算下藥嗎?哈哈,不過聽說有一個俄羅斯的模特在上面待過五天,兩人完全沒下樓,實習(xí)生去打掃時,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三、四盒空掉的保險套,那個床單也不能用了”
“我好像知道是哪個模特,灰色瞳孔的是不是,我和她拍過一組雜志,她的眼睛黏在leo身上不放,小艾在旁邊一直瞪她……”
她們的聲音漸行漸遠(yuǎn),久久,李牧星才從隔間出來,雙頰緋紅。
工作室的二樓、樓梯口的高跟鞋、五天用了三四盒保險套。
這些令人浮想聯(lián)翩的詞匯,讓她的耳朵一路癢到腿心。
當(dāng)晚回家,她連澡都沒洗,就急不可耐找出跳蛋、假陽具,衣服脫到一半,躺在床上自慰。
強(qiáng)烈震動的跳蛋一碰到水淋淋的穴縫,李牧星整個脊背陡然發(fā)麻。白枕頭上架著手機(jī),熒幕正在播放亞男白女的色情小電影。
兩人的身材都很好,在沙發(fā)上滾來滾去,又騎又跪的,略有色差的皮膚迭在一起,一下是男人的腰臀激烈聳動,一下是女人的豐乳晃得歡快,交合的地方糜爛得不像樣。
李牧星看得目不轉(zhuǎn)睛,跳蛋按住圓滾滾的花蒂,又陷入濡熱的肉縫,震得愛液橫流,高潮不斷。
不能用的床單是有多糟糕?他果然很會操女人。
枕頭被揉得扭曲,身上的襯衫被濕汗浸得半透,李牧星翻身跪起,拿起假陽具撫慰不滿足的小穴,頂住跳蛋越來越深,腿根顫抖得都快融化了。
肉穴緊緊吸附肉柱,每個褶皺都在絞咬摩擦,汁水滲在縫隙像泥沼一樣根本流不出,每一次拔出都得費力,如果身下躺著的是男人,早就被她吸出來了。
影片播完自動跳轉(zhuǎn),同一個男主不同的女主,她的腦子更熱了,雙眼發(fā)黑,細(xì)腰用力扭動,一次次墜入關(guān)于樓梯、鞋子、保險套的狂熱幻想。
某個瞬間,影片女主變成她的臉,被壓在樓梯后入,臀肉波動,啪啪作響,高跟鞋掉了一根,另一根也搖搖欲墜,她的呻吟全然失控,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聽到了。
李牧星身子猛顫,假陽具帶著水珠彈出,小穴泄出水,濕漉漉的跳蛋都噴了出來。
她第一次在自慰時潮吹,那個男人是最猛烈的春藥。
隔天,她約了一個外國男孩,是波蘭的留學(xué)生,臉蛋、身高、尺寸、硬度、精力,方方面面都是正待女人品嘗的最佳風(fēng)味期,最重要的是,他有一雙灰色瞳孔。
兩人在他的出租屋做了一整夜,李牧星允許他做了許多過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