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住她的臉,帶著一股溫柔的力道,將她轉(zhuǎn)過身。
李牧星滿眼淚光,模糊見著o文嘉的臉越靠越近,發(fā)絲垂在她的眉邊。
o文嘉應該還是不清醒的,一直發(fā)出迷離又帶著痛苦的呻吟和輕笑,突然說道:
“啊,是李醫(yī)生啊?!?/p>
他好像才認出她是誰,又忘了剛剛的事,凌亂發(fā)絲下的眉眼帶著笑,有種過于殘忍的天真。
李牧星止住了淚,靜靜和他對望。
沙啞的、輕柔的、半夢半醒的嗓音包圍著她:
“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?”
“……為什么要打電話給我?”
“不是說好要賞花嗎?”
原來,他還記得嗎?
李牧星沒回答,o文嘉也不說了,他的臉越垂越低。
他沒有吻她的嘴唇,他還記得進門時的諾言,不能接吻。
他啄吻過她的鼻子、她的眼皮,最后吻走她所有的眼淚。
柔柔的,癢癢的,李牧星的睫毛顫抖得像蝴蝶在撲閃。
心跳也是。
眼淚應該都散去了,可不知為何,她看什么都是霧韉模包括近在咫尺的o文嘉的臉,唯獨他眼下的那顆淚痣,那么鮮艷,那么令人怦然心動。
他的身體還是很熱,沒被緩解到的陰莖繃緊在褲子里,赤熱挺拔地直墜在她的腹部,溫熱的腐敗的葡萄園香氣,又旺盛起來,浸入她的身體。
情不自禁,李牧星伸手過去。
解開腰帶,拉開拉鏈,撥弄布料,墜墜的肉柱急不可耐地彈出來,粗壯的形狀壓迫感十足,幾乎是緊貼腹部,被她按在手里時,大了一圈的肉冠彈動著,泄出粘稠的前精,沾濕掌心。
剛好,能當潤滑。
o文嘉將臉埋進她的頸窩,發(fā)出一聲低低的嘆息,在她雙手都握上去后,又撒嬌似的蹭她求她,自己也沉下了腰,在她的手里有節(jié)奏地抽送。記住網(wǎng)站不丟失:d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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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根肉棒忍很久了,滾燙暴漲,青筋凸起,十根手指都得使勁,才能圈住那根躁動的猛獸,每根粗大的經(jīng)脈都在貼著掌心摩擦突刺。
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,可此刻的李牧星卻莫名膽怯,閉上眼什么都不敢看,只有喘息和手勢是放肆的。
腥熱的氣味逐漸濃郁,在兩人相貼的軀體間向上蔓延,李牧星聽著耳邊男人一聲聲的呻吟,也很快昏了頭,徹底沉進這場情事里。
雙手的動作不再單調(diào),一下裹住精囊揉,一下圈住冠溝處磨,把征服過其他男人的技法都使了出來,只想多聽聽o文嘉性感媚人的浪叫。
后來,用手也不滿足了,她蹬掉牛仔褲,主動抬起腿,用大腿最豐腴的部位夾住男人的陰莖。
堅硬的肉棒輕易碾出肉縫,像鑿開孔洞一樣,李牧星收緊雙腿,腿肉滑膩膩地裹緊柱身一時動彈不得,爽得突出來的龜頭不斷彈跳,又吐出新鮮的前精,混著熱汗淫水,綿綿的、稠稠的,像熱奶油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