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屋里這會還有點冷,要不我把爐子點上?”
進到屋里以后,嚴(yán)心宜招呼驢大寶坐下,試探著問道。點爐子要燒煤,她平常自己過日子,緊巴巴的,錢都是掰成兩半花,自然是能省就省,她不知道驢大寶想在她這里待多久,如果就坐坐待一會,那也沒有點爐子的必要。
(請)
多用用功
驢大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人家客氣客氣,語氣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,卻笑著點頭道:“嗯,是有點冷,那個柴火在哪呢?我?guī)湍泓c吧!”
嚴(yán)心宜含笑著搖頭:“不用不用,你來我這里,哪還能再讓你干活呢,你在屋里先坐會,我自己點就行,一會就好!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朝著屋外走去。
驢大寶打量著屋里的陳設(shè),水泥地板,老式的家具,都有歲月使用的痕跡,應(yīng)該是房東留下來的,不過被女人擦拭的很干凈。
炕上鋪的也很干凈,被垛只有一個,枕頭也是,平常嚴(yán)心宜就自己住。
屋子不大,如果人氣再足點,應(yīng)該挺溫馨的。
驢大寶現(xiàn)在可是這個女人的合作伙伴,投資商,換句話說,他就是花錢的人。
花錢的人代表著什么?大爺??!
驢大寶坐在炕上依靠著被垛子,為了姿勢舒服,鞋都給脫了,他其實不是太怕冷,現(xiàn)在天氣也還好,白天有太陽,溫度都在零度以上了。
拿出手機來,看著上面有幾條未讀短信,有錢錦的,有柳如嫣的,有呂清瑩的,還有朱家鎮(zhèn)自家‘大’房媳婦谷玉真的。
谷玉真問他,太歲的問題解決了沒?
驢大寶知道,其實這娘們應(yīng)該是想自己了,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,找什么話題切入,索性就把昨天驢大寶問她黑太歲的事情當(dāng)了話頭。
“解決了,大老婆,很想你,么么噠!咱兒子有沒有調(diào)皮踢你?”
寫完以后,就發(fā)了出去。
那只黑太歲,在‘邪祟棺’里關(guān)著呢,邪祟棺在驢大寶識海里溫養(yǎng)著,經(jīng)過一天時間,它住的還算習(xí)慣,至少沒怎么鬧騰。
鬧騰也沒用,驢大寶不可能把它放出來的,別說是身邊的人,哪怕就是驢大寶自己,都未必能抗住黑太歲的晦氣。
錢錦和呂清瑩的消息也都回了下,柳如嫣的先給直接過濾了,沒功夫,自家大媳婦,又發(fā)短信過來了。
“才多久,腿都沒有呢,怎么踢?”
驢大寶看完,忍不住一樂,笑著回道:“媳婦,確定懷上了嗎?別等著白搞一個多月,做了無用功。”
這次谷玉真回的更快:“沒懷上,那你就再回來,搞兩個月,多用用功!”
說實話,仙子也是真需要拉屎放屁的,其實跟俗人,沒啥太大的區(qū)別。
嚴(yán)心宜在外屋點爐子,耳朵聽著屋里的動靜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臉上有些紅,猶豫了下,起身去隔壁屋里,輕手輕腳的關(guān)門,換了個新的,干凈的小褲。
她,沒想別的,就是,就是怕,有備無患。
他是男人,自己是女人,都是過來人,男人那點小心思她有什么不懂的,嚴(yán)心宜不是個隨便的女人,可自從離婚以后,她也是一個人,對方又是個叫自己順眼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