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槍先悶倒一個
戴眼鏡尖酸刻薄相女人并沒有驚慌,驢大寶也沒聽呂德彪的話把槍放下。
槍口對著女人,歪頭道:“哪個石頭眼里蹦出來的,報個號?”
噗嗤!
笑聲是從身后梁月茹嘴里傳出來的,她已經(jīng)穿了衣服,并且穿了鞋子。
“你咋那么損呢!”梁月茹若無其事的笑罵了聲,懶散道:“你們聊你們的,我出來透口氣。”
出來透口氣?
外面零下十幾度,好好屋里熱炕頭不待著,說出來透氣,驢大寶能信她?
心里多少有點(diǎn)感動,沒白喂她,知道出來給自己站站臺,漲漲聲勢。
梁家大小姐有沒有分量,驢大寶不知道,但真動起手來,她肯定是女人里能打的一個。
“閣下不簡單!”岑美玲淡漠說道。
驢大寶瞇著眼睛笑著說:“還行,至少不會是被人騎在脖頸子上拉屎,不敢吭聲的主。”
那位叫米田的男人,個頭不高,三十歲出頭,卻茍不言笑非常嚴(yán)肅的模樣。
從梁月茹出來,目光就一直盯在她身上。并不是被梁大小姐的美色所吸引,是在防備著她突然動手。
岑美玲陰冷道:“那閣下覺得,
我們會是被一把破槍就能嚇到的人嗎?”
驢大寶搖頭:“看著也不像!”
沒等對方說話,又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市里搞設(shè)計的專家?嘖嘖嘖,也不知道是哪個領(lǐng)導(dǎo)請過來的,我咋瞅著不像是什么專家,倒像是間諜呢!”
一句話,岑美玲以及身后茍不言笑的米田,以及高高在上的沃學(xué)林,臉色都齊刷刷一變。
“什么間諜,大寶,你快別胡說了?!眳蔚卤肱阈χ谂赃叴驁A場。
面前這情形,呂德彪也品出點(diǎn)不對的苗頭來了,對方要真是什么設(shè)計公司的專家,怎么到村里以后,搞的自己跟個大爺似得?
就算他們看不起村溝溝里的人,覺得他們是土哈哈,也不應(yīng)該表現(xiàn)的這么明顯才對吧。
難道他們不僅僅是來干活的?
“誤不誤會,打個電話報警,叫警察查查就知道了!”驢大寶笑著說完,一手舉著槍,一手從兜里摸出手機(jī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