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這么多?”王翠花眼珠子都亮了起來。
驢大寶笑著道:“差不多!”
賀強在那邊皺眉,道:“差不多是差多少?老弟你跟我們開玩笑呢吧,我在木材廠上班,一個月工資才兩千四,一年下來也不到三萬塊錢,你們那個村,挖到金礦了?”
驢大寶心道,沒挖到金礦,但是挖到玉礦了啊。
笑著把話收回來,說:“沒開玩笑,真差的不多,距離十萬就差九萬八!”
噗嗤!
王翠花先咯咯咯的掩著嘴,像只大鴨子似得笑起來:“那不就是一年就能賺兩千塊錢?這還叫差不多呀?”
驢大寶聳聳肩:“十萬以下的收入,都叫不足十萬,我也沒說錯吧!”
王翠花連連點頭,笑得前呼后仰:“是沒說錯,你小子還挺逗的。”
驢大寶笑著,感受著心境的變化,他有點摸不準體內(nèi)的氣機,到底是想干什么。
“來來,喝酒喝酒,咱們先喝著,反正嚴心宜那個娘們又不跟咱們喝?!?/p>
王翠花舉起酒杯,對著外面切菜炒菜的嚴心宜,大聲說道:“嚴心宜你手腳麻溜點,趕緊先給我們扒拉個熱菜端上來呀。”
說完,還與賀強對視了一眼。
才轉頭對著驢大寶笑道:“老弟,來,咱姐弟第一次見面,也算是有緣分,走一個!”
驢大寶瞇眼笑著說:“這一杯子可有二兩,五十三度的桃園大曲酒我可扛不住幾杯,要不咱就別走了,先意思意思,來一小口?”
沒等王翠花說話,旁邊坐著的賀強皮笑肉不笑的起哄道:“那怎么行,你王姐都敬你酒了,喝一口算是怎么回事,至少這第一杯,要先干了啊!”
王翠花連連點頭:“就是,老弟,這面子你可得給姐呀,要不然姐這個臉往哪里擱?!?/p>
驢大寶聽的只想笑,心說你有個雞毛臉,也就是他沒摸清楚體內(nèi)氣機是怎么回事,想要做什么,才坐在這里沒事跟他們胡耍耍。
臉上卻勉為其難的說道:“那,那行吧,不過就走一個啊,我是真不咋能喝酒?!?/p>
“行行,就先走一個,來,姐先干了。”王翠花喝酒的時候,看著賀強,四目相對,兩人眼神里都是狐貍般的奸詐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