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靜在墻根躺椅上,懶洋洋的看著這一幕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她晚上已經(jīng)不非拉著驢大寶的衣服不撒手了,但是她在家里沒有自己的房間,本身住房就緊張,一人一個房間根本就分不過來。
晚上阿靜跟司小藤住一個房間,司小藤這丫頭,包容性很強,讓她跟常青梅一個房間,那丫頭未必會樂意。
讓驢大寶沒想到的是,受傷的那個女人,這都一星期了還沒醒過來。
不過驢大寶照例,每天都給她喂口藥酒。
藍斑斕身上的傷口,其實已經(jīng)愈合的差不多了,但是體內(nèi)錯亂的元氣,受傷的神魂都需要時間調(diào)理。
簡單點說,命肯定是保住了,但要想完全好利索,還需要點時間。
她其實能醒過來,只是沒想醒,醒過來怎么面對這個天天拿嘴喂自己藥酒喝的臭小子?
他年紀,比自己兒子還小,哪怕藍斑斕是那種真性情的女人,這會也有點抹不開面子。
老牛吃嫩草的事情,她不是沒膽子干,可,有膽子干,跟真去干,那也是兩碼事情呀。
時間,轉(zhuǎn)眼又到了傍晚。
程曼玉被村里人叫去喝酒了,梁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,梁大小姐回了省城。
秀桃怕程曼玉喝多了,不放心,也跟過去作陪,她不喝酒,并且最近還學(xué)會了開車。
所以,家里就剩下,驢大寶和司小藤以及常青梅三個正常人,以及一個不怎么正常的阿靜,一個躺在床上的重病號。
白素珍那小丫頭今天也回家去了!
簡單吃過晚飯后,常青梅和阿靜在后屋看電視,司小藤則在西屋陪著驢大寶。
小別勝新婚,雖然沒有過新婚爾爾,但也不是不想的慌呀。
司小藤兩手抱著驢大寶脖子,羞紅著臉蛋,坐在他懷里正說著兩口子才能講的情話。
這時候,院子里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,青銅鈴鐺聲驟然響了起來。
事兒,還是上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