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不大,并且當(dāng)著驢大寶的面,沒叫妙韻姐,是直接喊的夏妙韻名字。
驢大寶笑著搖頭:“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?!?/p>
夏妙韻什么時候走,這跟梁月茹什么時候走,那不是一回事嗎,一個是拳頭大,一個是家底厚,人家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,人家想走的時候,你攔不住,人家想來的時候,你也阻止不了。
“她是不是會妖法?昨晚上把我給迷暈了呀?”呂清瑩哼著小聲問道,對于昨晚上的事情,她還在耿耿于懷著。
好不容易才找到機(jī)會,留在驢大寶家里過夜,結(jié)果什么也沒干,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,她都要氣死啦。
驢大寶笑著道:“別瞎說,什么妖法不妖法的,被她聽見小心打你屁股,到時候我們可都不敢攔著的?!?/p>
呂清瑩吐了吐舌頭,嬉笑著說道:“我又不傻呀,怎么會當(dāng)著她面說,嘻嘻,我還想跟著她學(xué)術(shù)法呢?!?/p>
上午的時候,趙淑芬過來親自喊呂清瑩回家看書,大概跟呂德彪還是不太放心呂清瑩整天都待在驢大寶家里吧。
走的時候,呂清瑩小嘴撅的老高,差點就沒忍住掉金豆豆抹眼淚。
“下午村里有個會,我也走了啊!”程曼玉跟驢大寶打了個招呼,也要回家。
“我送你吧!”
驢大寶從屋里拿車鑰匙,把程曼玉給送了回去。
秀桃沒回去,下午是村干部們開會,沒她這個村民代表什么事。
午飯是秀桃做的,她心疼驢大寶,沒讓他伸手幫忙,男人家怎么能天天圍著灶臺轉(zhuǎn)呢。
“夏妙韻真是省城大學(xué)的教授?”
梁月茹看著驢大寶低聲問道。夏妙韻在西屋休息呢,她昨晚上沒睡,這會有些犯困。
驢大寶笑著說:“這事你梁大小姐找人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,還用得著問我?”
梁月茹若無其事的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找人打聽過了,省城大學(xué)確實有位夏教授,但是她已經(jīng)五十多歲,快要六十歲,都要退休了呢?!?/p>
夏妙韻哪里看像是快要退休的人,外表看她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模樣,那臉蛋精致的不像話,那皮膚吹彈可破,細(xì)嫩的不行,六十歲女人能有這樣的臉蛋皮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