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馳逸忽然扭了扭肩膀,指揮了起來,“左邊,左邊……對對,用點力!”
“右邊,再上邊點,對對就是這里!”
“我腰窩也癢癢,你給我搓搓!”
周哲驍強迫自己的視線只留在夏馳逸的腰部以上,可這家伙偏偏不知死活,周哲驍覺得自己要是再多看一眼他的髂肌后群,恐怕會真忍不住弄死這家伙算了。
更衣室外的葉朝影和帥北互相對視,露出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。
“啊——”夏馳逸忽然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在澡房里回蕩,“不搓了!不搓了,我的錯!我不再使喚你了!”
凌煥臻愣了一下,“真難得,還以為周哲驍永遠下不去手呢。”
“是該給點教訓了?!睅洷睕鲲`颼地說,“今天他跟人家的中鋒較死勁兒,我都為他擔心。到了澡房里還敢挑釁周哲驍?!?/p>
當夏馳逸出來的時候,背上一片紅,他就是套上了t恤,后脖頸還是露出幾道紅痕來。
他們拎著東西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葉朝影摸著下巴,看著夏馳逸露出來的紅痕,意味深長道:“要不是我們知道這紅痕的由來,恐怕真以為這小子憑借自己的美色,在首都開啟了一段異地戀呢。”
周哲驍最后搓的那兩下,太狠了。
夏馳逸時不時拎一拎自己的背心,棉布和后背觸碰的時候還有那么點點痛。
“這要是有稱就好了。周哲驍搓那么狠,說不定我直接輕了二兩?!?/p>
第二天的早上就是最后一場練習賽了,寧昌這邊大學上的全替補陣容,給付沉雪、鄧琦還有秦嘉宇他們完整的練習機會。這也是寧昌大學輸?shù)舻奈ㄒ灰粓鼍毩曎?,比分差距有點大,68比92。
凌煥臻安慰了他們許久,最后終于松了口。
“行吧,因為不是節(jié)假日,回去的票沒那么緊,所以也沒給大家訂票。這樣,我們下午四點在高鐵站集合,到時候能買到哪一趟回去就坐哪一趟。誰遲到,自己的票自己買?!?/p>
聽到這里,原本士氣低迷的板凳軍團總算有了一些干勁。
“建議,我建議大家,時間有限,就去一個地方轉(zhuǎn)一下就行。比如古代的宮殿寺廟,轉(zhuǎn)完了就趕緊去高鐵站了!大家結(jié)伴,不要走丟了!”凌煥臻囑咐道。
周哲驍對首都并沒有很大的興趣,這里該旅行參觀的地方,他在很多年前已經(jīng)去過了。
他瞥向了夏馳逸。
這時候凌煥臻走了過來,拍了拍周哲驍?shù)暮蟊痴f:“你要不跟我去一趟醫(yī)院吧,剛收到消息,徐教練高血壓進了醫(yī)院。雖然他從國家隊教練的位置上退下來都五年了,但每一年都會念叨‘盛星鳴’?!?/p>
“……嗯?!敝苷茯旤c了點頭。
凌煥臻帶著周哲驍離開了,隊友們鳥獸散了,葉朝影問夏馳逸去不去皇宮,夏馳逸說:“我想去附近逛逛。”
“這大學城附近有啥可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