惺惺相惜
“停什么?砸!”史今知道伍六一這么做的目的,但他是班長,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培養(yǎng)好接班新人。
看到陳江的猶豫,眼睛盯著伍六一看,他也有點火,“你瞅他干啥?砸!”
“你敢砸?錘子起來,你躺下!”伍六一的火氣也上來了,他沒辦法對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發(fā)火,所以就把這股火發(fā)到了陳江頭上,
雖然對于陳江來說,這真的有點躺槍的感覺。
陳江聽后瞬間不淡定了,他又不是廈大畢業(yè)的,而且他最反感別人威脅自己,以為自己是許三多?
只見他冷冷的瞟了一眼伍六一,
“班副,你這算威脅還是命令?如果是命令,恕難從命,因為史班長的命令我要堅決執(zhí)行。如果是威脅,那對不起,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!”
說罷就舉起了手里的大錘,
如果伍六一真敢動手,他會毫不客氣的用前世學來的格斗招數(shù)還擊,管你是什么狗屁副班長!
不過伍六一也只是嘴上說說,高城對于連里的開玩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如果真是欺負新兵,特別是動手了,他是不會不管的!
別的部隊他管不著,但在鋼七連,不放棄,不拋棄不是隨便說說的。
“別砸,今年是決定班長去留的關鍵一年,萬一有個閃失,陳江你負的起責任么?”伍六一情急之下只能說出實話。
陳江這下也有點傻眼,他對部隊里的士官去留條件并不清楚,但他知道一點,若自己真的砸傷了他的手,后面的射擊考核什么的,就基本上與史今無緣了。
在原著里不就是因為被許三多砸傷了手,所以射擊成績一落千丈,成了提前退伍的重要因素么?
“陳江,別聽他的,我是三班班長,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,我就要對你們每個兵負責,難道為了避免風險,就要我什么都不做?這樣的事情,我史今做不出來!”
“班長,不是讓你什么都不做,你可以做一些沒有風險的事情,比如管理一下班級的思想政治工作,抓一下其它訓練。這個拆裝履帶的工作,將來再教也不遲么?”伍六一據(jù)理力爭,并且不住向陳江使眼色。
陳江這時候也弄懂了為什么伍六一剛才如此失態(tài),軍營里最大的事情莫過于人要來了,人又要走了。
現(xiàn)在部隊的改革迫在眉睫,肯定有很多人要離開,這個是大勢所趨。
想到這里,他把錘子放了下來,走過去把鋼釬扶住,“班長,我來掌釬,讓伍班副掄錘,掌釬也是一項重要技能,行不?”
“這?”
史今有些猶豫,掌釬雖然跟掄錘比起來,技術含量少了很多,但這個活需要膽大心細。
鐵錘砸下來的時候,就在腦門邊經(jīng)過,錘子砸到鋼釬上,手上的震感也很強,沒點膽色的人還真干不了這活,更不用說,敲完一個,馬上就要移動到下一個位置,這個節(jié)奏感必須把握的分毫不差。
陳江只是個大學生新兵,能行么?
連長對陳江是很看好的,這一點,史今與伍六一作為高城的心腹,清清楚楚,真把他砸傷了,實在說不過去啊。
“你讓他試試吧,先從掌釬開始,掄錘的難度不??!”伍六一提起錘子,給了史今一個自信的微笑,“放心吧,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?”
史今剛想要說點什么,伍六一的錘子已經(jīng)掄了下去。
“叮~”
錘子擊打到鋼釬的頂部,發(fā)出清脆的一聲,陳江的右手被震的有些麻。
緊接著,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