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頭拄拐的秦于浩,終于擠進來,空空如也,啥也沒有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了???剛我大哥二哥不是都在這,他們跑哪去了?”
秦于浩逮著人就問。
那人不想回答,秦家族長和二少的糾紛,看看沒問題,事后還編排就是腦子不靈光。
“你去問別人,我也剛來。”
“哎!你告訴我,你站這么近肯定知道!”秦于浩扯住他,不讓走。
男人被問的煩了,張嘴就胡編。
“剛才祖宗顯靈,說是后代子孫不可貪圖享樂,過于肥胖的、兩百斤以上的送屠宰場?!?/p>
“族長和二少剛商量的就是這事,滿意了沒,我走了?!蹦腥藫]揮手,走的灑脫。
秦于浩:“???”
兩百斤以上送哪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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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深水灣,連家別墅。
安保亭前,男侍從高舉泡沫板控訴,白底黑字,字字泣血。
[連樟害我,害我家人,血債血償!]
來的不止有他們,還有扛長槍短炮,見縫插針的媒體記者。
男侍從在一眾‘護送’下,擁擠到了大門前,手持大喇叭嘶吼。
“連樟威逼害我,逼我傷害舒小姐,連樟心惡歹毒,算計陷害舒小姐!
還害的我丟掉工作,使我那住在icu的父親,患病無錢可治,被下達病危通知書!”
“時過多日,連家包庇縱容連樟,漠視事情發(fā)展,漠視官司控告。
始終不曾給出一個交代,對舒小姐、對我的交代!”
男侍從用盡力氣吼出最后一句,嗓音沖破鏡頭,神情悔恨痛苦。
“連樟害我!害我家人!血債血償?。。 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