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逸也不覺得有問題,接受了解釋,最后一點怒氣也消散,但對秦家的怒火一點沒少。
“就那秦于深,去年我在一個局上碰見他,嘖嘖、一堆人捧著他,跟尊大佛似的,他還板著個冷臉,我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。”
說到這,盛逸急聲問:“對了,他沒欺負過你吧?家暴你可不能忍啊,抄家伙打回去,再報警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…”舒蕙打斷他。
“我在這真過挺好,身體倍棒、吃嘛嘛香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
行了不聊了,回歸正題,把你那破藝術感,用人能看懂的文字發(fā)給我,就這樣、掛了?!?/p>
“哎!我還沒和寧寧講話呢,寧寧呢,我干女兒……”
嘟嘟——通話免提聲消失。
舒蕙掛了電話,再胡扯下去,她今晚也不用工作了。
沉下心來畫稿子,舒蕙渾然不知,秦于深在玄關處,已經(jīng)靠墻站了很久……
男人冷著臉,西裝外套掛在臂彎處,從舒蕙跟前繞過,才去的樓梯口。
嗓音也冷:“我回來了,上樓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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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心被罵上熱搜
不同于以往,上樓的腳步力道加重,發(fā)出些微聲響。
可惜舒蕙正沉浸式工作,頭都沒抬,更何論搭理男人。
有了靈感,舒蕙一直畫到夜深,才回到主臥。
秦歲寧早已被哄睡著,小小的人兒躺在大床一側(cè),床邊還放了枕頭保護擋住。
房間里不見秦于深的身影,這半月男人都是哄睡完寧寧,再被她趕出去。
今晚倒是不用趕,自個就走了,舒蕙掃了一圈,沒當回事進了浴室洗漱,狗男人愛回不回。
次臥,門被打開一條縫。
瞧見斜對面主臥緊閉的大門,門縫處赫然亮著光,秦于深關上門,面無表情坐回床上。
時間悄然流逝,次臥門又被打開……
次臥門再一次被打開……
直到次臥門最后一次被打開,見到主臥門縫黑了。
秦于深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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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傍晚,天際云霞一片赤色奪目,如同熊熊焰火燒透半邊天。
俗話說‘朝霞不出門,晚霞行千里’。
瞧著這漫天的火燒云,吃飽喝足的舒蕙心情很好感嘆一句:“明天有個好天氣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