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手能解決的極品,舒蕙一貫懶得費口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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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八點,秋風裹著落葉送來涼爽,日出朝陽也嶄露頭角。
主宅,小餐廳。
“當真是她做的?”連敏芳難以置信詢問。
王媽哭得老淚縱橫:“太太,我所言句句屬實,您看我臉上,紅腫都沒消,她還揚言要割我的舌頭,大少奶奶氣性太大,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??!”
連敏芳瞬間氣的燕窩粥都喝不下,勺子清脆砸在碗邊。
讓她過來陪著用早膳,七八點都喊不醒,還發(fā)脾氣隨意欺辱主宅傭人,她舒蕙當真是要反了天不成!
昨天于深回來,沒多久又匆匆離開,首飾沒送,連竹樓大門都沒踏進去。
連敏芳就納了悶,面都沒見上的倆人,還能吵架?
又或者說,于深就是不喜那女人,對舒蕙的偏袒是她想多了?
昨晚連敏芳百思不得其解,受王媽在旁邊攛掇兩下,就決定明早喊舒蕙問清楚,順道教教她規(guī)矩。
結(jié)果這做兒媳的,婆婆想見她,連面都不露!
“去,再去喊!我倒要看看,她在我面前敢不敢打人!”
連敏芳怒著臉發(fā)話:“多去幾個人,抬也給我抬過來……”
話音未完,餐廳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舒蕙繞過落地大花瓶,不緊不慢走進來,一襲純色苧麻連衣裙,文藝復古不失優(yōu)雅。
“不勞駕,太太找我有事?”嗓音是溫柔的,氣勢卻不顯半分畏縮,坦蕩從容。
太太……
稱呼這么客氣,連口都不改?
連敏芳一下被噎住,用勺子攪和著燕窩粥。
片刻后,找回點士氣,連敏芳抬眼不滿道。
“我讓王媽去喊你過來,你怎么回事,敢令人打罵王媽,還想割她舌頭?我們秦家的傭人都是走正規(guī)合同的,與你們內(nèi)地可不一樣,不搞老封建那一套?!?/p>
舒蕙施施然在對面坐下:“兩岸三地皆是國土,一樣的改革開放,太太檢點些吧,這話以后別再亂說?!?/p>
港城秦家,一直是跟著紅色信仰走的愛國企業(yè)。
連敏芳拿勺的手一抖,立馬解釋:“我可沒那意思,嘴快了而已,你不要混淆視聽,想不承認錯誤!”
“錯誤?”舒蕙笑笑。
“我可沒覺得哪里錯了,畢竟誰凌晨四點被吵醒,都不會有什么好脾氣。王媽講不通理,非要鬧,罵的還難聽,和找打沒區(qū)別,我遂了她的愿,合情合理?!?/p>
凌晨四點?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