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于澤眼睛一眨不眨跟著嬰兒車,生怕少看一眼,他兒子就不見了。
剛走沒兩步,舒蕙從后踹他。
“?。?!”秦于澤痛到委屈嗥叫:“大嫂你怎么踢我…”
好死不死踹到舊傷,他哥給的那一腳還沒緩過來呢,一碰就痛!
舒蕙斜他一眼:“你妻子還在里面?!?/p>
“……”秦于澤不敢再怪叫了,低頭老實往前走。
跟條死魚一樣,又軟跪在手術(shù)室門前。
姚姍姍不是只想見大嫂嘛,大嫂還讓他等什么。
-
晚宴結(jié)束,陰云多日的夜空,掛上繁星點點。
秦于清一家沿著湖邊走。
外側(cè)的湖邊洋樓大片漆黑,姚姍姍他們都未回,秦嘉熠也跟去了竹樓休息。
秦于清‘嗤’了一聲,順著往里回到自家洋樓,傭人們已下班回保姆樓。
他不讓留住家傭人,晚上有什么活都是何文露干。
“你今天一直和舒蕙待在一起,你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對嗎?”
秦于清鎖了玄關(guān)門,反光的鏡片看不清他眼底情緒。
今天傍晚,秦于深接個電話離開,緊接著連敏芳也急匆匆沖出去。
怎么可能是僅僅早產(chǎn)這么簡單,恐怕姚姍姍因何早產(chǎn)才是大事。
旁支那群人跳梁小丑似的,跟著粉飾太平,他們越想瞞,他就偏要散播出去。
何文露嘴唇囁嚅:“沒什么…”
話音未完,便被秦于清一腳踹翻在地。
秦于清居高臨下,蔑視捂住肚子痛倒在地的女人。
“文露,我們才是一家人,你要幫著外人來欺騙我嗎?”
丫丫從受驚中緩神,飛速撲上去擋在跟前,哭求。
“爸爸不要打媽媽,不要打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