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于浩他們的‘小命’,真正捏在大嫂手里。
一想到祠堂里的砧板和戒尺,秦華熙渾身抖了抖,幸虧昨晚去得晚,沒被蠢蛋們牽連。
網(wǎng)課庇佑,我愛上學。
……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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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b辦公室。
熱鬧一夜的俱樂部,此刻僅余蕭條的寂靜。
唐滿星仰躺在辦公椅,手里撫摸著一根掉漆鋼筆。
有人推門進來,恭敬回稟:“天哥,港星的人一直在施壓,陸續(xù)好幾家懲戒小輩,只有連家始終裝聾作啞,說連樟‘重傷’住院,還想來鬧我們要說法?!?/p>
“夠不要臉?!?/p>
唐滿星冷嘲,話鋒一轉又語氣不明:“秦于深要舍不得痛打舅家,那我們就幫幫他,連樟買通侍從,怎么著我們俱樂部也算受害者?對吧?”
這話下屬不敢應,秦于深在港城威勢深重,他們‘洞天’才再次混出頭。
下屬私心是不想招惹對上秦于深的,但他也不敢駁斥天哥……
唐滿星‘呵’了一聲,愛惜小心的把玩著鋼筆,眼底溢出陰翳。
連樟那種蠢貨,敢把主意打到姐姐身上,那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。
“你還有事?”見人還不走,唐滿星掀眸質(zhì)問。
下屬猶豫一瞬,語氣更為恭敬:“…療養(yǎng)院那邊說請您過去一趟。”
海風通過敞開的窗戶灌進來,辦公室里似冰窖。
好半晌才響起聲音。
“知道了?!?/p>
…
港城付家。
付黛、付玄跪在爺爺?shù)暮诎走z照前,掌心高抬往上舉。
厚重戒尺揮下來,帶著扇動空氣的混響,一條紅痕結結實實出現(xiàn)在掌心。
每天掌心十戒尺,跪足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