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又被撲面而來的酒氣嗆到。
這狗男人到底喝了多少!
秦于深頭埋進(jìn)臂彎里,西裝外套扔在地上,身上白襯衫被雨痕沾濕,就這么趴睡在梳妝臺上,頸背處的肌肉和突起的肩胛骨清晰可見。
“秦于深……”舒蕙退開點距離,嫌棄伸手戳了戳他:“起來別在這睡,會著涼?!?/p>
舒蕙兩輩子加起來喝過的酒,一只手都能數(shù)過來,她實在不喜酒意熏人的味道,
轉(zhuǎn)身去摁墻上控制面板,讓三恒系統(tǒng)對房間進(jìn)行換氣。
再去開了靠陽臺一角的窗戶,讓流動冷空氣灌進(jìn)來通風(fēng)。
于深沒睡著,被她一戳就直起身,眸底酒色瀲滟,一絲不茍的大背頭也遭酒醉熏的凌亂,發(fā)絲隨意耷拉下來。
一看就醉的不輕,男人定定看了她半晌,然后起身就朝大床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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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于深喝醉,截然不同的兩面
舒蕙連忙去拉住他。
酒氣熏天,嚯嚯完了她梳妝臺上香噴噴的瓶瓶罐罐,還要去糟蹋她的床。
休想!
“你去次臥睡,熏死了!”
“次臥床…壞了……”秦于深被她一拉就停下,嗓音很輕又沙啞,莫名透了股委屈勁。
舒蕙一拍腦門,把這事忘了,那床壞了有段時間,她一直沒通知人換。
“我好困。”
男人垂眸巴巴看她,眼睫毛又直又長,兩頰因烈酒不可抑制的染上緋紅。
沒了往日冷漠的底色,那張俊臉優(yōu)勢盡顯,就很……
舒蕙仰頭閉了閉眼,緊急默念:色字頭上一把刀、四大皆空、空即是色、色即是空……好色乃人之立身根本……呸……
靠、誰拿這個考驗干部!
“我想睡覺…”
男人又埋頭蹭下來,滾燙呼吸全噴灑在頸間,舒蕙一身吊帶睡裙,從頭到腳都酥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