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狗啊,是不是當(dāng)自己是貓呢四處抓老鼠?”劉爺爺哈哈大笑。
孟燼薇捏了一把汗,但還是冷靜道:“對,是狗。”
還是狼狗,會咬人的那種。
孟燼薇唇滾燙滾燙,嘴里都是賀聿琛的氣息,奇異地并沒有難聞的煙味兒,只有雪后青松帶來的清冽感。
往她身體里鉆。
太霸道了。
劉爺爺點點頭,“今天是熱,你看你這一頭汗,趕緊回家吧孩子?!?/p>
孟燼薇應(yīng)下,但不走,等著劉爺爺先走。
知道這孩子有禮貌,他也歇了去地下室的心思,出去跟老伴悠哉悠哉地扇著蒲扇遛彎去了。
孟燼薇逃也似的往樓上跑。
凌亂的腳步聲,讓仍在地下室靠著墻感受親吻余韻的賀聿琛,莫名笑了笑。
小姑娘罵他是狗,他聽出來了。
他摸了下唇,仿佛還記著那種電流沖刷神經(jīng)帶來的刺激與興奮。
豈止是想咬她而已。
賀聿琛吐出一口氣,緩了陣兒才出來,樓梯間水泥地面的煙頭已經(jīng)熄滅,昭示著方才他失了原則的沖動。
彎腰撿起,隨手丟入了家屬院內(nèi)的垃圾桶。
家屬院出來的人開始變多,要么是上班的年輕夫妻,要么是吃完飯出去買菜遛彎的老人。
賀聿琛朝著車子方向走。
路過一對拿蒲扇和馬扎的夫妻,腳步一頓,聽到他們在討論孟燼薇。
“喬喬這孩子怪可憐的,幾年沒回家了吧,也就過年過節(jié)的時候不在,平時都自己一個人。”
“誰說不是,這當(dāng)?shù)?dāng)媽的啊,都一個樣,再婚了,又生娃了,誰還記得管管法,視若珍寶般的輕輕觸碰就結(jié)束,從來不會像今天賀聿琛這樣,氣勢洶洶如餓狼,恨不能把她吞進去的兇殘。
除了眉眼極為相似,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。
若是傅北川清朗溫潤,細水長流地讓人愛上他,那賀聿琛則是蠻橫又霸道,以攻城略地的姿態(tài),強勢入駐。
他肯定不會罷休的,嘗到甜頭的猛獸,只會變本加厲侵略你的領(lǐng)地。
孟燼薇細細的手指蓋住眼睛,吐出一口氣。
下一步,她該怎么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