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理智,什么疼愛,什么猶豫,都沒了,只剩下眼前依賴他喜歡他,滿心滿眼等著和他在一起的孟燼薇。
賀聿琛喘了一聲,卡著她臉頰,重重吻下來,撈著她腰,把人按到床頭上,用力扯壞了這件他親自挑選的旗袍。
驟雨方歇,已是凌晨四點(diǎn)。
孟燼薇沒了力氣,趴在那閉著眼平復(fù)悸動(dòng)的身心。
主臥只開了盞臺(tái)燈,柔柔的黃色燈光,賀聿琛逆著光,溫柔深情的眉眼,還在孟燼薇腦海里沖撞不休。
賀聿琛真的生了一雙令她可以毫無原則放棄底線的眼睛。
她能原諒一切,也能忍受一切。
孟燼薇趴在那,低低叫他:“以后可以喊你哥哥嗎?”
賀聿琛無言片刻,還是淡漠地嗯了聲,默認(rèn)這個(gè)在他看來,無異于調(diào)情的稱呼。
他側(cè)頭看了眼眷戀瞧著他不放的孟燼薇,還是冷漠起身,走到窗邊去。
賀聿琛開了窗戶,靜靜立在落地窗邊,沉默地吸煙。
不知多久,他心里的躁散了些,轉(zhuǎn)身走到床邊,輕輕叫孟燼薇的名字。
見她沒反應(yīng),知道是睡著了,賀聿琛俯身,在孟燼薇額上,臉頰,鼻尖,唇上,各自印下柔柔一吻。
依依不舍,百般流連。
隨后,他穿上衣服,給孟燼薇蓋好被子,離開了國云盛璟。
孟燼薇聽到電子門鎖的聲音響起,立即就睜開了眼睛。
她在無人的臥室里陷入沉默。
有些猜不透賀聿琛的心思。
按理說,該是高興的吧,畢竟他剛剛太激動(dòng)了,那個(gè)瘋狂勁兒,讓人懷疑他有多久沒跟人做過了。
恨不能要把她給拆吞入腹的兇狠。
孟燼薇感覺自己骨頭都被打碎重組了一遍。
但這模樣看起來又不像多開心,活像誰欠了他八百個(gè)億。
難道還沒夠?
孟燼薇不禁腹誹,賀聿琛簡直就是一臺(tái)永動(dòng)機(jī),快要折騰死她了。
她揉了下太陽穴,輕輕喊道:“年糕,進(jìn)來?!?/p>
年糕叫了一聲,從主臥半開的門縫跑進(jìn)來,委屈地將前腳搭在床邊,猶豫著不知道能不能上床。
平時(shí)孟燼薇是絕對不允許它往床上蹦的,但這又不是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