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云舒卻已經先一步開口替我原諒:“沒事,臨宴不會介意的?!?/p>
瞬間,我什么話都不想說了,一言不發(fā)回了臥室。
后腳顧云舒就跟了進來。
她關上門,低聲說:“你跟霖彥有誤會,你了解他就知道,他除了粗心點,其實很可愛,也很好相處的,現(xiàn)在他住進來,你正好跟他多接觸?!?/p>
我心里一陣憋悶,指尖掐得生疼。
多可笑。
我的妻子當著我的面說別的男人可愛。
而我還要礙于系統(tǒng),裝聾作啞,當個木頭人。
我看著顧云舒這張曾經最熟悉的臉龐,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。
我深吸口氣:“顧云舒,我們離婚吧?!?/p>
聽見這話,顧云舒臉色頓時冰冷至極。
“宋臨宴,你什么意思?!”
我面色平靜地看著她:“我不想跟一個有潛在出軌可能的女人繼續(xù)婚姻?!?/p>
我也不愿意這個身體死之后墓碑上還刻著顧云舒之夫。
顧云舒滿眼透著不解:“我跟宋霖彥什么出格的行為都沒做,你究竟在吵什么鬧什么?”
我嘲諷一笑:“別的男人碰你一下,你都要把外套給扔了,可對于宋霖彥呢?他可以把咖啡潑在你外套上,他可以肆無忌憚跟你求助,你甚至可以親自為他揉腳!”
“顧云舒,你敢說你真的問心無愧嗎?”
顧云舒面色一怔,沉默了下來。
直到外面?zhèn)鱽硭瘟貜┑暮奥暎骸霸剖娼悖梢赃^來幫我一下嗎?”
她眼神閃爍了下,看向我的眉眼低垂,卻沒有解釋一句。
最終,她只是說:“臨宴,婚姻不是兒戲,容不得你這么不負責任?!?/p>
頓了下,她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今晚我睡書房,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,我不希望聽見你再說這種話?!?/p>
下一刻,臥室的門“砰”的聲被關上。
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,苦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