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黑暗中,他們緊緊黏在一起,肆無忌憚地舌根糾纏,房間里不斷響起滋滋的水聲。陳煜感覺自己的嘴唇幾乎被吻爛了,又腫又麻,綿軟無力的身體被牢牢箍在他懷中,熱氣蒸騰,汗得頭昏腦漲。
陳星燃圍困著她欺身壓上去,又不舍得松開她的唇,捧著她的頭不住地啜吻,同時身體貼得嚴絲合縫,手墊著她的后腦勺讓她平躺在床上。
整個人是被他包在懷里的,癡迷的吻一點不間斷。陳星燃伸出一只手順著對方柔軟的大腿摸到腿心,寬大的手包攏了已經(jīng)濕透了的穴口,用粗糙火熱的指腹里里外外來回摩挲。
“唔……”
陳煜細碎地呻吟著,仰起腦袋瞇住眼睛,像個被愛撫得當?shù)膶櫸?,快感沿著脊椎迅速攀爬,淫液從身體深處汩汩涌出,把那只亂摸的手徹底弄臟了。
陳星燃聽到她意亂情迷的哼哼,終于舍得放過她的嘴唇,沿著她的臉一路往下舔吻。她的臉頰潮熱蒸粉,脖頸細嫩,留下一道水痕。
衣服早已被光速脫下,軟而彈的酥胸就壓在身前,心跳從未如此緊密地相撞。這種親密的感覺讓陳星燃感到異常興奮。他膜拜地親吻她每一寸皮膚,拱著腦袋,熱烘烘的頭一點點下移,最后叼住她嬌挺的奶尖,一哺一哺地嘬著。
陳煜的腳趾一下子縮起來。
被吃胸過于感覺過于下流,有種比性交更恐怖的猥褻感。她的臉臊紅臊紅的,還好有黑暗的遮掩,羞著臉輕輕摩挲他的后頸,鼓勵他繼續(xù)吮吸。
于此同時,他的手指依然保持揉穴的動作,先在穴口一圈圈搓,再伸進兩片軟肉中虛虛磨著,極有耐心地為她做著潤滑。
陳煜伸出胳膊,指尖勾出地上褲兜里的保險套,遞到他手邊:“剛買的?!?/p>
陳星燃拿到后怔了一瞬,沒有說什么,撕開。放在疼得發(fā)硬的大肉棍頂端,食指拇指一點點往下推。
然后扶住它貼著翕張的血肉摩挲,陳煜被燙得發(fā)癢,哼哼唧唧求他快點。
陳星燃掰開她的腿,蹭了蹭穴口,堅挺碩圓的大龜頭擠開兩片肥紅的軟肉,喂進她含苞待放的嫩穴里。
那根巨莖極為怒張猙獰,一干進去便緩緩抽動起來,雖然沒有全埋進去,但也深得讓陳煜冷汗直流。
在浴室那會前戲更細致,她還沒這么強的感覺。此時她痙攣著嬌罵:
“我操,陳星燃你能別長這么大不?”
他低低笑了下,吻掉她額頭上的細汗,一手快速搓弄陰蒂:“你再出點水就不疼了?!?/p>
唇黏著她的皮膚,讓她想起熱帶濕粘曖昧的季雨,汗水蒸騰中意識因疼痛而朦朧。只有全力抓著他的胳膊——上面有很明面凸起的細痕,像樹木的紋理。她指甲掐進去,新的血跡滲出來。陳星燃眉心微蹙,叫她小名繼續(xù)吻她:“小煜,不疼了……”
又親又哄個沒完,好久她才逐漸松開指尖的力氣。
陳星燃已經(jīng)隱忍了許久,勃發(fā)的粗大陰莖被層層軟肉裹住,像小嘴吸得他舒爽不已。他低喘著,把她腰往上拖了一點,胯骨緊貼她的屁股,挺著陽具狠狠往里撞,手掌包在肉臀邊緣,每進一下,手指都捏出一點痕跡。
陳煜迷迷蒙蒙爽得升天,嗚嗚咽咽地哭喘,想,這才是第一次她和陳星燃的真正做愛——她是個瘋子,他是比自己更徹底的瘋子。
這個人從來就不把自己當做姐姐。
年少時最為熟悉的彼此的身體,隨著歲月增長,變得陌生而疏離。他們赤忱相擁,重新認識彼此。親情在淫靡的長吻中迅速腐爛,變質(zhì)為更血濃于水的狂熱。
高潮后的兩人都汗津津的,陳星燃卻依舊毫不在乎把她牢牢圈在懷里,埋著頭細密地嗅吻她,像皮膚饑渴癥一樣用手心撫摸她的肌膚,不同于之前的狂風驟雨,此時的吻繾綣溫存。
——這樣卻讓陳煜感覺自己是被野獸拖進洞穴里的獵物。
好熱……就算是冬天這樣也太熱了。
就算他們遲早會分開,陳星燃也有點過于“惜時如金”了吧……
“你不覺得暖氣開得太大了嗎?”
陳星燃抬起頭:“嗯?沒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