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像往常一樣,含著他未勃起的器官,把臉貼在他腿上,像是在說再見。
你本來能撐住的。
真的。
但你忘了——那些藥會讓你失控。
你體內的信息素失調得厲害,藥物壓不住腺體暴走。痛從內臟直接竄上大腦,你猛然抽搐一下,像是被誰用針捅穿。
你咬著他的下體,卻痛到喉嚨里發(fā)出哽咽聲。
你努力不出聲,但身體開始發(fā)抖,淚水從你眼角滾下來,滴在他大腿上,燙得他停了手。
“……你很痛?”
你搖頭。但你撐不住了。
你忽然一口松開,抱著他的腿開始哭。不是輕聲的委屈,是那種——控制不住的、像嬰兒一樣的嚎哭。
你嗚咽、抽氣、抓著他衣擺像快淹死的人,哭得整個人都塌了:
“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不是想再纏著你……我只是……太疼了……我不想留腺體了……我不想做o了……我不想一直舔你、一直求你……但我……我沒有別的辦法活下去……”
你終于徹底撕破那層裝出來的溫柔得體了。
明明只要再堅持一下下就好了,但。
你把你所有的羞恥、痛苦、愛、性、依附,全扔在他腳邊。
——一個從沒被標記、從沒被需要,卻依舊發(fā)情的失敗品。
你嚎哭著,臉埋在他胯間,聲音沙啞了,像徹底無助的孩子。
你本來以為他會站起來,或是沉默地看你哭。
他沒有,他蹲下了,伸手抱住你,把你從地上扶起來,拉進他懷里。
你身體發(fā)熱得像燃燒。他貼近你耳邊,輕聲說:
“……我們不做了?!?/p>
你愣住,眼淚還沒干,就啞著聲音問:
“……不做什么?”
他一邊解你褲帶,一邊把你抱上桌邊,動作極輕極慢。
他說:
“不做那個手術?!?/p>
你大口喘氣,發(fā)情期還在燒。但他沒有解開褲子。他只是用手指撫上你脹痛的腺體外皮,慢慢按壓。
你像一只抽搐的野獸,身體反射地頂起,哭著掙扎:
“……別、那里……我真的受不了……”
他說:“我知道?!?/p>
他繼續(xù)按,繼續(xù)摸。開始擦拭你腺體邊的紅腫,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你陰蒂,直到你小聲哀求:“我不行了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