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只求,別只剩你自己一個在那里疼。
有時候狀況沒那么理想,你只能靠在他腿邊,自己咬住紗布,用指甲摳破腺體外皮,用自己分泌液潤滑下體,然后拼命忍著高潮不要讓身體噴出來。
你眼睛紅著,手一邊抖,一邊下意識地捧著他那根軟垂的器官繼續(xù)含著,含著,含著——哪怕他沒有反應(yīng),哪怕你已經(jīng)痛得無法集中注意力。
你低聲說:
“我不是求你……你不用動……你什么都不用做……我就……讓我含一下……就好……”
你用這種方式茍活。
某年冬季的一個午夜,你拖著還未徹底發(fā)作的發(fā)情期身體,照常去亞列克房間。
他說他今晚很忙。
你點(diǎn)頭,不吵不鬧。你換了干凈的衣服,跪到他書桌下方。他正在修改文件,你就像過去所有的夜晚一樣,輕輕吻他下體的根部。
你的唇很軟,甚至帶著點(diǎn)體溫濕意。
你這次不是舔他,只是吻。一下又一下,極輕。
我還在。我不吵,我不疼,我不會發(fā)瘋。讓我留一點(diǎn)點(diǎn)痕跡就好。
他突然低頭看你。你正閉著眼,像在虔誠地祈禱。吻得一動不動,卻那么專注,好像吻的不是性器,而是神明的指尖。
他終于問了一句:
“你……今晚狀態(tài)不太一樣?!?/p>
你睜開眼,沒否認(rèn)。你只是輕聲說:
“藥用完了。我沒打抑制劑?!?/p>
他頓住了。
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你身體已經(jīng)開始冒汗,背心濕了,你在慢慢升溫。
但你還在吻。輕輕、慢慢、非常乖地,舔著、貼著他的睪丸根部呼吸。
你聲音幾乎是喘息著說:
“今晚……會很疼。我這下……沒錢買新的藥……所以我想……不打擾你工作,只舔一下……緩一點(diǎn)就好……”
你把額頭貼著他大腿,腺體從后頸開始抽搐,下體的器官已經(jīng)脹得不成樣子,卻還死死收著、藏著,不讓自己噴出一滴液體。
你很疼。
你知道你很疼。
你靠忍著痛不出聲,換他不趕你走。
然后他低下頭,第一次帶著一絲猶疑地問:
“……你想……試試深喉嗎?”
你愣了一秒,像是沒聽懂。
然后,你忽然低低地、哭著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