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溫蠟在她身上爬,紅色的東西像血一樣流過。
“你走吧。”他說。
她流著淚跪在他腳下,祈求著他不要拋棄她。
拋棄。他在心里冷笑。
自從他對上那道熾熱的眼神開始,上天就拋棄自己了。
他把她拉起來,抱在懷里,訴說著自己的無奈與無能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我不相信……”
難道我就想相信,難道我就想讓你離開嗎?
他緊緊地抱住她,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揉進懷里。
他開始用道具,用語言,用更殘忍的愛去填補。哪怕已經(jīng)獲得不了至少能麻痹大腦的快感。
繩索,蠟燭,夾子,口枷,擴張棒,尾巴,還有各種零零碎碎,見不得人的小玩意兒。
他隨手抓起一把,像挑選屠宰用的刀。
她已經(jīng)自覺地跪好,裸著身子,膝蓋在地上磨得通紅,顫抖著,期待又害怕地仰頭望他。
他慢慢蹲下來,像教一只不會思考的小動物一樣,給她戴上口枷,塞住嘴巴,只留出一條細細的呼吸縫隙。
然后拿起繩索,把她的手腕反綁到背后,再一圈一圈,勒緊她的胸口,把柔軟的乳房擠成夸張的形狀。
每一圈都勒得緊緊的,繩子咬進皮膚,勒出一圈一圈的紅痕。
她嗚咽一聲,身體一顫,卻順從地跪著,不敢動。
他又拿起一根擴張棒,沾上潤滑油,慢慢地,毫不憐惜地插進她已經(jīng)腫脹得可怕的小穴里。
一寸一寸,直到整個沒入。
她渾身一抽,哭著搖頭,卻被口枷堵住了聲音,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哀鳴。
他冷冷地看著她,像看一件終于按照自己心意被捏爛的玩具。
終于,他拿起那支滴蠟的蠟燭,慢慢傾斜。
紅色的低溫蠟,一滴一滴,落在她繃緊的皮膚上。
落在脖子上,鎖骨上,乳頭上,大腿內(nèi)側,柔軟的腹部。
每一滴都燙得她渾身發(fā)抖,嗚嗚地哭著,卻又拼命挺起胸膛,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他。
他滴完一輪,抬起她下巴,讓她直視自己:你不是我的情人,也不是我的女人。你還不配。
她睫毛濕漉漉的,眼睛紅得像要滴血,卻還是拼命點頭。
他一邊說,一邊把她的小穴擴得更大,手指一點一點深入進去,感受她細膩滾燙的內(nèi)壁。
她哭著夾緊他,濕熱的體液一股一股溢出來,混著蠟油流到地板上,像一幅骯臟而絢爛的畫。
再說一次。他捏著她勒紅的臉頰,命令道,說你愛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