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倒影（第7頁）

那些碎裂的畫面，紛至沓來——

他與黛芮安娜初見，在森林邊聽她唱禱歌；

他們第一次在雨夜相擁，彼此毫無保留；

黛芮安娜的聲音，低低喚他名字時眼角的光；

那一天——最后的那一夜，他看著她被塔佐克折磨，聽見她用盡最后一點(diǎn)力氣喊他的名字，卻再也不能回頭。

她顫了一下，幾乎是被那記憶中的痛沖擊到了眼眶。

但是她不是來找這個的——她很明白，她要找的是……

她睜開眼，眼神靜得像冰封湖水。

她輕輕一笑，語氣里不見怨，只見一種幾近殘酷的明白。

“啊……原來她不會為你做這個?！?/p>

她低頭，用舌尖輕輕舔過他的性器頂端，不是挑逗，而是像替他舔掉眼淚。

“看來我努力錯了呢?！?/p>

他大口喘息，雙手攥緊她的肩，卻沒有說話。他的眼神開始混亂，像是意識到什么，又不愿承認(rèn)。

就在他意識混亂之際，她輕聲念出一句咒語。

不是攻擊性的。

魅惑人類。

極弱的版本，只夠讓他感官微暈，心防松動。她沒有讓他全然喪志——她要的不是傀儡，而是讓他在“自己愿意”與“被誘導(dǎo)”之間潰堤。

她順勢坐起，環(huán)住了他的脖子，身體緊貼他的胸膛，唇貼著他耳側(cè)。

她開始輕輕喚他的名字。

第一次——

“齊馮?！?/p>

低而穩(wěn)，如夜里篝火旁精靈女祭司的呢喃。

第二次——

“齊馮……”

她的聲音更輕了，帶著些喘息的顫，像風(fēng)吹落最后一枚葉子。

他睫毛輕顫，低頭看她。她睜大眼，仰望著他，那眼神濕潤，卻無一滴淚落下。

她繼續(xù)叫他。

第三次，第四次，第五次。

“齊馮……齊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