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a
varis”
她唱起那首他曾提起過的歌,古老的精靈語,西凡納斯的牧師在禱告時低聲吟詠。
她的聲音帶著不確定的抖音,顯然練過,卻不是母語。就像她的存在,近似,卻永遠不是原本的那個她。
他的身體猛然一緊,手指抓住她的腰,低聲顫著:“黛芮安娜……”
是清醒的。她是故意的。
這一刻,她幾乎要哭了。
但她沒有哭。
她只是輕輕搖頭,手掌仍然覆蓋著他的眼。
然后她伏在他肩上,用穴口貼著他的肉身,再一次輕輕摩動。像在撫慰什么,也像在祭奠什么。
她的體液已沾濕了他的大腿根。
他緊緊抓著她的腰,顫抖著喘息,她的穴口仍舊貼著他發(fā)燙的肉體,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血肉間無聲的告白。
她的身體已經(jīng)濕得不成樣子,液體順著腿根滑落,混合著草地的露水與他逐漸高漲的喘息。
他的身體突然一陣緊繃,聲音啞得幾乎聽不出字句。他低低叫了一聲,失控地抱緊她的腰——
精液熱燙地噴灑出來,抽搐著落在她的大腿上、裙擺上,甚至小腹的邊緣。
他沒有進入她身體。
她身體一震,卻沒有動。她知道那不是對她的回應,那只是……結(jié)束。
他伏在她身上,急促地喘息,額頭抵著她的鎖骨,像剛從噩夢中掙扎醒來。
然后,他停了。
呼吸、動作、身體的緊繃,全都一點點沉下來。
他意識回來了。
他的手松開她的腰,慢慢抬起頭——她仍然捂著他的眼睛,沒有讓他看見自己。
他輕輕吐出一句話,聲音低啞而絕望:
“……我做了什么?!?/p>
她沒有回答。她只是坐在他腿上,感受著自己腿間的滾燙精液,一動不動。
風吹過她耳側(cè),帶著青草與春水的味道。
她仿佛聽見了草葉之間某種生物的爬行聲,也聽見自己心跳一下一下地敲進這個清醒過后的靜默中。
陽光已沉,草地涼了些。風吹來,她的裙擺還貼著腿間尚未干透的痕跡。她從他腿上下來,沒有站太遠,反而慢慢蹲下,蹲在他面前。
他沒有看她。他低著頭,眼里還是迷亂和羞愧,手指緊緊握著草葉,像是試圖從大地中尋找某種寬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