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松柏,火焰與鐵銹】
她是污穢的。
已經(jīng)是第三天了,這場囚禁已經(jīng)慢慢變成了我的一場游戲。
本來是一場對于異教徒的審判,但當她蜷縮在圣器旁,信息素爆炸式釋放,全身發(fā)熱到輕微抽搐時,一切都變了。
啊——我也只是個普通的alpha而已。
我脫下軍服跪在她面前,我的最后一點理智徹底崩斷了,信息素狂烈地撕咬著她。
我再也抑制不住了。
“讓我標記你,看看你會不會墮落成只發(fā)情的怪物?!?/p>
她居然笑了,然后爬過來,她露出了所有的羞恥。
“好啊?!?/p>
“讓我標記你……”我一邊說,一邊脫下帶著金屬扣的軍服,每一下扯開都像是把信仰一層層剝落。
我像瘋了一樣按住她,把她壓進石地板上冷硬的灰塵里。她的身體灼熱、粘膩、滑得不像是人類,而像某種深淵里孵化出的祭品。我用膝蓋頂開她,她自己抬起屁股,獻祭一樣地迎合我,呻吟著喊我名字,喊得像一遍遍墮落的禱告:
“卡西亞……卡西亞……再深一點……”
我撞進去的時候她尖叫了一聲,聲音高得像是在破碎。她哭了,我一邊干她一邊看她臉上淚水橫流,雙眼渙散地望著上方那根破碎的吊燈,好像它還是某種天堂垂下來絲線。
我俯身去咬她的腺體,那里熱得像火,她渾身打顫。我想撕開它,把我的味道釘進去,讓她再也逃不掉??晌乙氯ツ且凰?,她突然用精神力狠狠往回撞,仿佛用靈魂扇了我一巴掌。
我整個人僵住了。
“你在想誰?”我喘著氣,音調(diào)顫抖,鼓槌一樣的心臟在胸腔里亂撞,“說——你剛才叫的,不是我。你在想誰?”
她哭著笑了,像瘋了一樣。她把頭歪過來,嘴唇蒼白,眼睛卻亮得嚇人:
“你不是他……”
我低吼著再次把她壓進地面,一下一下撞得她呻吟斷斷續(xù)續(xù),地面早已積滿淫液。她又開始叫,又開始哭,又開始喊我名字。
可我聽不見了。
我的耳里全是轟鳴,我的嘴里全是鐵銹的味道。我這不是在操一個oga,我是在試圖從她體內(nèi)找出救贖???,她的靈魂卻始終關(guān)著門。
她昏過去了,我低下頭,吻她耳垂。
“你剛剛夢見誰了?”
她沒有回答。
又是一個月。她已經(jīng)三天沒打抑制劑了。
那股熟悉的味道開始滲出來,就像是早春的泥土中有野獸發(fā)情留下的腥氣,隱約、濕熱、令人血液躁動。我站在她面前,一只手緊緊掐住她頸側(cè),感受著她動脈下跳動的微顫,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她腺體下方那處微微鼓脹的腺囊,指尖不帶任何憐憫地揉搓、碾壓。
她身子一抖,膝蓋要折下來,跪下去,又強撐著不肯軟下去。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她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高,幾乎要從喉嚨里吐出某種壓抑太久的哭腔,卻生生咽了下去。
我低下頭貼近她耳邊,嘴角勾起一絲冷漠到殘忍的弧度:
“你去求他啊。”
她全身一緊,卻沒有回話,只是像只被剝皮的動物,脆弱又裸露地站在我面前,渾身發(fā)熱,香味炸裂,信息素像涌出的蜜漿,勾著我每一寸理性腐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