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緊了,太熱了,像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。
她哭了出來,邊哭邊哽咽著往后送自己,讓他更深一點,更緊一點。
他低頭咬住她肩膀,狠到要咬出血來,像懲罰,也像宣告。
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撕裂般的疼,帶著無法回頭的瘋狂。
她喊他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,哭著喊,像動物在夜里哀嚎。
再深一點……拜托……
她哭著求他,腰抖得像要散架,卻還是拼命往后拱。
他閉上眼,狠狠挺動,把自己埋到最深處,讓她連逃的余地都沒有。
戒指還在地上,冷冷地躺著。他們兩人在黑暗里燒得劈啪作響。
……
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啊頭好疼,她站在他面前,他頭更疼了。
“要錢?要我?guī)湍??還是你想把我毀了,讓我身敗名裂?”他感覺自己的牙齒用力地咬了起來,“你也不想活了?”
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不想你走……”
啊……好煩啊,好煩啊……
他不過是做錯了一次,為什么老天要這樣懲罰他。
“不想我走?”
“我……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,兩人的氣息相互交匯著。
“跪下?!?/p>
她沒有立刻反應,依舊沉默地望著他,似乎在掙扎,在做一個無法承受的決定。
那一瞬間,空氣像凝固了一般。
她突然低下了頭,緩緩跪了下去。
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,內(nèi)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突然塌陷,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刻崩潰。
“你到底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”他冷笑。
她沒有回答??諝庵械木o張愈加濃烈,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刀割一般撕扯著他最后的理智。
他俯下身,伸手抓住她的頭發(fā),強迫她抬頭:“你到底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
他不記得自己是否等到了回答。
“好啊。”他說。
既然你非要這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