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里嘶喊,嘴唇略過她的發(fā)梢。
她抬起頭,他看到了熾烈,還有赤裸裸的信任。像把一顆心捧在手里,毫不設防地交到他手上。
他閉上眼,深深吸了一口氣,空氣里全是她的味道,灼得肺都疼。
腰帶被解開了,褲子在掙扎間松脫,戒指隨著動作從口袋里滑出來,落在地上,發(fā)出輕輕一響。
莎樂美會跳著那支奪命的舞,然后他就會獻上圣人的頭顱。
他低下頭,嗅到了肉的味道。
他的手伸了進去,從上面,探到下面。光滑,然后拂過一從體毛,觸摸到了一個溫熱而濕潤的地方。
她微微一顫,卻沒有退縮,反而更緊地抱住了他,把自己整個揉進他身體里。
他指尖一探進去,灼熱得仿佛摸進了火爐深處,黏膩得像蜜。
她喘息著,喉嚨里發(fā)出低啞而破碎的聲音,一種本能的、控制不住的呻吟。
他的手腕被她小小的手按住,像是害怕他抽離,又像是懵懂地懇求更深入。
拜托……
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,像雨水打在潰爛的地面上,軟塌塌又無可救藥。
他手指慢慢曲起,往更深處勾,她整個人像破了線的風箏一樣在他懷里顫抖。
小腹撞在他硬挺的地方,隔著半褪的布料,濕熱交纏。
理智最后一線像窗外早已熄滅的煙火,哧地一聲斷了。
他一手拽著她柔軟的腰,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襟,把自己裸露出來。
熱氣蒸騰在黑暗的房間里,只有他們交錯的喘息聲,還有地毯上那只冰冷的戒指,在黑暗中無聲地嘲笑著。
她跪下來,小手笨拙地幫他握住,動作生澀,卻又執(zhí)拗。他想起家里的小東西,吵著要幫著和面,然后把自己搞的一片狼藉。
一團糟,但那孩子笑了,抬起頭,像是在等一個夸獎。
他咬緊牙關,喉結上下滾動,粗啞地低喘著。
他捧著她的臉,像捧著一件即將被自己弄壞的瓷器。
她的嘴溫熱柔軟,包裹著他,每一下吮吸都笨拙得可憐,但甜得讓人發(fā)瘋。
夠了,他低啞地喘著,手指狠狠掐進她肩膀的肉里。
她順從地抬起頭,嘴角還掛著一絲銀亮的細線,呼吸混亂而急促。
他拽著她,讓她轉過身去,壓在墻上。
她順從地趴好,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,屁股翹得高高的,顫巍巍地等待著。
他托住她的腰,毫不留情地貫穿進去。
她驚叫一聲,墻面被抓出一道道細碎的痕跡。
太緊了,太熱了,像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