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歡喝。”
“我是喜歡喝啊,那你就不能給我一個人,那么多人,五瓶都沒了?!?/p>
陳川無奈,他要是沒看錯的話,十多個人,她一個人就大概喝了一瓶。
見過護(hù)食的,還沒見過護(hù)酒的。
“沒有了,以后再釀。”
“釀給我喝?”
“嗯?!?/p>
虞寧一臉意外,墊著腳尖湊近他,“嘖”了聲,“我說陳老板,你是不是喝多了?你有點(diǎn)不對勁哦?!?/p>
陳川抿唇,“我在和你道歉?!?/p>
“為什么道歉?”
“昨晚是我不對,我不該兇你?!?/p>
“所以你為什么突然兇我?”
“……”
等不到他的回答,虞寧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你這個道歉,一點(diǎn)誠意都沒有,哪有你這樣的,問一句答一句,再多問兩句,你就不答了?”
陳川被她戳得心浮氣躁的,一把抓住她那只不老實(shí)安分的手。
她的手很軟,指節(jié)微涼,但莫名地,他呼吸不由加重了幾分,“你別瞎動手,好好說話?!?/p>
虞寧生氣的要把手抽出來,“又兇我?”
陳川沒松,緊緊攥著她的手,低聲說,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有!”
虞寧抬頭看他,語氣加重。
漂亮的狐貍眼里染上幾分微醺,似是蒙了一層薄霧,水光瀲滟。
像山間起的薄霧,亦像海邊未退盡的潮。
陳川分不清是酒精在作祟,還是最原始的渴望攪亂了一池春水。
他向她邁近一步,見她沒有后退,又試探性的去攬她纖細(xì)柔軟的腰肢。
虞寧眼底漾開笑意,微微踮起腳尖,溫?zé)岬暮粑鼑姙⒃谒掳吞帯?/p>
清麗婉轉(zhuǎn)的尾音被她的語調(diào)拉長,“陳老板,你這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
陳川心口一滯,被下巴處那絲酒氣吹散所有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