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是誰一正言辭的說,對我不感興趣,讓我不要自作多情,說我兒戲,說我不負(fù)責(zé),不認(rèn)真,說看不上我這張臉,不要和你耍把戲,讓我有多遠(yuǎn)滾多遠(yuǎn)?!?/p>
陳川微微蹙眉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?”
什么自作多情,看不上她那張臉,耍把戲,滾多遠(yuǎn)。
他一個字都沒說。
不得不承認(rèn)的是,她那張臉或許就是罪魁禍?zhǔn)住?/p>
從機場外面的第一眼,就是。
虞寧想坐起來和他對峙,但渾身綿軟沒力氣,能撐著眼皮和他對話,已經(jīng)是她最大的盡力了。
她理直氣壯,“我編兩句怎么了?拒絕了我,還不讓我臆想一下?。俊?/p>
“……”
陳川無語,抿了下唇問她,“你撩撥我的時候,是認(rèn)真的?”
虞寧眼睛都撐不住了,干脆閉上,“那現(xiàn)在算什么?”
就算其中有兩分是覺得好玩,那也有八分真在里面啊。
后面越說越氣,閉著眼睛,努力撐坐起來,“不是,你現(xiàn)在非得和我討論這個?不要我睡覺是吧?那我回樓上去?!?/p>
陳川立馬把她按下,投降說,“我不說了,不說了,你睡?!?/p>
虞寧這才重新倒頭,他床不算軟,床單和被套以及枕頭都帶有一股陽光的柑橘香。
好像挺具有安神效果的。
沒了他在耳邊“嗡嗡嗡”地說話聲,虞寧很快就睡著了。
早上六點左右,她被渴醒了。
這會天還沒亮,依舊是青灰色,被厚重的云覆蓋著,不見半分光亮。
迷迷瞪瞪中,她感覺脖子下方枕著一支手臂,而她的下頜抵在一個堅硬的胸膛上。
大腦反應(yīng)了一秒,伸手推了推一旁的男人。
“嗯?怎么了?”陳川被她動作吵醒,聲音沙啞低醇。
“我渴了?!?/p>
話音落下,腦袋就被人輕輕抬起放在枕頭上,耳邊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。
陳川沒開燈,摸索著套了條褲子,光著膀子就去前廳廚房給她倒水了。
沒多久,她端著一杯溫水回到房間,對床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女人道,“起來喝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