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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張虞心心念念渤海軍情時(shí),張遼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,逆擊袁譚、沮鵠二軍。
先時(shí),張虞破邯鄲,田豐歸降,沮授被擒。因消息不便捷之故,袁紹竟以為沮授身亡,于是利用沮鵠的殺父之仇,委任沮鵠為渤??な?。
張遼率兵兩萬南下,將沮鵠圍困于南皮城。而張遼預(yù)料到袁軍會前來救援,于是在城外修繕溝壑,以圍阻城中兵馬外出,并令人探查袁軍動向。
于此同時(shí),袁譚奉命率萬人北上以解南皮城之圍,行至高城屯兵,并遣人探查張遼兵馬虛實(shí)。
先經(jīng)十余日的探查,再花幾日制定戰(zhàn)術(shù),袁譚依據(jù)軍情分析,遂計(jì)劃與城中兵馬舉火為號,在平旦時(shí)分突襲張遼大營,
袁譚率軍至南皮城外七十里扎營,聯(lián)絡(luò)上沮鵠之后,遂指揮大軍進(jìn)攻。而不料張遼早有戒備,令幽州兵守內(nèi),他與高覽率軍在外。
袁譚、沮鵠二人各率兵馬進(jìn)攻時(shí),張遼親率兵馬逆擊,沮鵠被幽州軍所破,龜縮至城中;袁譚軍后續(xù)被陷騎擊破,袁軍由是潰敗。
南皮縣以東區(qū)域,大群騎兵游弋于遼闊的平原上,追殺潰逃的敗軍。
馬蹄聲碎,吆喝聲四面作響,袁譚帳下的數(shù)千兵卒猶如狼奔豕突,將甲胄與兵器丟下,在原野里四處逃竄。
張遼率騎快速移動,很快追至前方。之后騎卒們持矛握刀,斜著切入最大一股兵卒的人群里。
刀砍矛戳,袁軍兵卒慘叫不已,急于逃生者,顧不上不會游泳,直接跳進(jìn)小河里,撲通幾下,竟溺死于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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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原者,平袁矣!
隨著兵卒被沖散,又一隊(duì)騎兵奔馳而來,取出騎弓便射,將逃散的袁軍一一射殺,恍如田畝中被割取的小麥。
騎射一波之后,如有袁卒跪地求饒,騎卒方會寬恕性命,追擊余者不降之兵卒。
今從上往下看,二三十名騎兵成群散布在原野上,猶如草原上的狼群,在他們的追逐下,袁卒的命運(yùn)僅有兩項(xiàng),要么死,要么投降。
歷代之所以常常以北統(tǒng)南,除了地理?xiàng)l件外,便是北方盛產(chǎn)騎兵,而騎兵對潰散的步卒而言,無疑是恐怖的夢魘。
今天下能生產(chǎn)騎兵的地區(qū),除了南中外,并、幽、涼、雍四州悉數(shù)被張虞所控制,更別說張虞生長于邊塞,對騎兵異常看重。
張遼在內(nèi)外夾擊之下,能逆擊取勝,便是依靠具裝甲騎。而之前占據(jù)冀州的袁紹其實(shí)也擁有具裝甲騎,但在失去冀州之后,袁氏騎兵力量大幅度衰弱,今甲騎被袁紹集中使用。袁譚帳下僅有騎卒,而無具裝甲騎,故在與張遼所部廝殺時(shí),其側(cè)翼被百名甲騎所沖垮。
“降者免死!”
見袁譚蹤影消失不見,張遼遂放棄了追擊,向部下下達(dá)招降之令。
在張遼的軍令下,騎兵奔走招降,那些逃竄的兵卒猶出生天,喘著大氣,束手就擒,甚至有些膽小之人跪地求饒,口呼‘饒命’之語。
為了防止袁軍反擊,山西騎軍有序地分成兩部,一部兜轉(zhuǎn)至遠(yuǎn)處,以備有敵來襲;一部接收俘虜,將俘虜驅(qū)趕回營。
“將軍,這些俘虜怎么辦?”從騎上前問道。
張遼毫不猶豫,說道:“全部帶回營寨,然后收編成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