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溫劭每當(dāng)想起二人會發(fā)生的不堪之事,他就心如刀絞。畢竟世間最令人痛苦的事不多,但莫過于仇人娶了自己的女神。
張虞娶親這一日,溫劭不知灌了多少酒,似乎唯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!
溫劭的痛苦,張虞不能理解,也不想理解!
當(dāng)下,張虞在大麓山接到王霽,今正坐著裝飾喜慶的婚車而歸。
在精致的妝容下,王霽顯得格外的驚艷,用國色天香形容今日的她,絲毫不夸張??v使張虞往昔見了很多次,但今在親迎時,依舊忍不住多瞧幾眼。
陪同王霽出嫁者,還有王氏所出的嫁妝,奴婢二十人,良馬三十匹,同有五十萬錢,另有幾車的錦緞,這與張氏的聘禮價值類似。若是加上王氏幫張虞出的買官錢,已是超過了張氏當(dāng)初所下的聘禮。
其實漢唐男子之所以會晚婚,與后世成婚困難原因類似,即聘禮的價格太高,約占婚禮支出的百分之八十。若非張氏近些年在貿(mào)易上賺了不少錢,不僅出不起買官錢,還出不起聘禮。
酒宴不用多說,男女雙方親友參加,依照婚禮的流程走下來。
其中讓張虞驚訝,或是說讓張虞長臉的事,莫過于袁術(shù)派門客代他而來慶賀。
彼時當(dāng)酒宴上響起‘汝南袁氏,河南尹袁公路,賀錢二十萬’之語時,全場靜寂下來,或有為驚人的賀錢而驚訝,但更多是為前來慶賀之人的尊貴而震驚。
隨著婚宴的結(jié)束,張虞禮送走眾人,便摟著今日美若天仙的妻子回屋,行以閨房之禮。
在紅燭的燃燒下,張虞已沉醉于王霽的美色,主動伸手為王霽親解婚衣。
“濟安,讓我自己來吧!”王霽按住張虞的手,嬌羞說道。
“當(dāng)喚夫君爾!”張虞從身后懷抱佳人,笑道。
“夫君,讓我自己解衣如何?”
王霽感受到炙熱的呼吸,身子起了雞皮疙瘩,說道。
“不可,我要親自瞧瞧!”
王霽滿臉害羞,任由張虞動作,不知該說什么話拒絕。
紗帳被放下,其中之美景,唯有局內(nèi)人的張虞才能欣賞。
看見碩大的兇器時,張虞不由倒吸了口涼氣,世間能悶死寡人者,便是此物爾!
兇器質(zhì)感如何?
觸之松軟,聞之有香,品之暫無味。
僅是觸、品之時,好似觸發(fā)了什么機關(guān),會響起幾聲貓叫。而這幾聲貓叫聲,猶如有只貓在張虞心頭上撓一樣,讓人很似上火。
……
勾人上火之聲傳到外屋,紅娘似乎真上火了般,微微起身,連喝了好幾口水。
直到聲音變小,并有了里屋人的傳喚,退下火的紅娘這才端著溫水與毛巾進(jìn)入里屋,服侍香汗淋漓的王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