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遼脫下靴子,將靴子里的石子倒了出來,說道:“君侯,因出于節(jié)省糧草之故,往昔數(shù)月軍馬多食草料,然上黨時值冬天,加之騎卒操練未休,增減之下,故馬掉了些剽。開春之后,軍馬不日便能恢復體態(tài)?!?/p>
張虞瞥了眼張遼發(fā)臭的靴子,說道:“怕是來不及,白波賊已有東進之勢,眼下需盡快讓軍馬養(yǎng)回剽肉?!?/p>
說著,張虞語氣微變,說道:“文遠,你可以換靴了!”
“為何?”
“實在太臭了!”
張遼神情尷尬,空氣中卻是彌漫著一股汗腳味,說道:“倒是讓君侯見笑了!”
“軍馬增剽之事,遼會安排妥當!”
張虞從丘上起身,說道:“今有輔兵協(xié)助,軍士需專心養(yǎng)馬。往后除不得已之外,軍馬如若掉剽,不僅懲處一人,還有同伍連坐?!?/p>
“謹遵君侯之令!”張遼應道。
未待張虞開口繼續(xù)說話,侍從快步而來,稟告道:“君侯,后將軍袁術(shù)遣使至城中,今鐘軍師命人詢問君侯是否接見?”
“何人為使?”張虞問道。
“袁氏族人袁嗣,袁仲承前來拜見君侯!”侍從說道。
“袁仲承!”
張虞思慮了下,說道:“告訴鐘軍師好生招待袁嗣,我當即乘騎歸城?!?/p>
“諾!”
張遼好奇問道:“袁術(shù)于南陽起兵,今為何遣使來見君侯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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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軍師校尉,扼殺劉景升
張虞沉吟少許,說道:“無非是令人前來責問,我為何不起兵應盟之事?!?/p>
“文遠安心操練騎卒,我先歸城接待袁嗣?!?/p>
“諾!”
張虞率親衛(wèi)數(shù)名,乘騎而趕回壺關(guān),接待遠道而來的袁嗣。而袁嗣在鐘繇邀請下,今由鐘繇、郭圖作陪在大堂等候。
很快,張虞便回到壺關(guān),并見到久等的袁嗣。
“仲承兄,好久不見!”
“濟安!”
張虞甚是熱情,挽住袁嗣的手臂,與其一同坐下,笑道:“仲承不在南陽隨后將軍討賊,今怎至上黨見我?”
袁嗣見張虞這般熱情,倒是不好意思責問,而是猶豫了下,說道:“濟安,嗣此行奉后將軍之命,前來詢問濟安為何觀望形勢,不與諸義士討董?”
聞言,張虞神情微變,嘆氣說道:“仲承實不知我今下之難,非我不愿討董,而是受形勢所迫,不敢率兵討賊??!”
“可是因為王氏之故?”袁嗣問道。
“王氏僅是原因之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