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常!”
“永寧!”
袁秘?zé)崆槲兆$婔怼堄荻说氖?,笑道:“今日有喜鳥于鳴叫于枝頭,原是二君登門拜會。”
鐘繇瞧著頗有氣勢的郡府,笑道:“郡府可比縣府氣派多了,我家那宅院與之相比,弗如遠(yuǎn)甚!”
袁秘伸手前抬,笑道:“以元常之職早晚能拜兩千石,屆時官拜九卿,并非不可能!”
鐘繇搖頭而笑,望著沛國郡府,眼神中充滿羨慕。
他可是清楚自己的情況,鐘氏自他父輩開始便衰弱,他苦苦求得孝廉之位后,僥幸出任縣令。但因不想任官,便蝸居家中數(shù)年。
今下即便能被朝廷錄用,估摸要從頭做起,甚至說他想要爬上袁秘的沛國相,以正常升遷來說,他至少要七八年時間,而彼時袁秘估計早已入中央為官了。
至于張虞的話,鐘繇不想與之比較,實在是太變態(tài)了。短短五年多的時間,便從一介白身,升遷至上將,受封縣侯。與之比較,純粹是找虐。
鐘繇復(fù)雜的心思,正在寒暄的張、袁二人自是不知。
“數(shù)年未見濟安,不料濟安今已名言天下,秘不勝敬佩?!痹匦Φ?。
“僥幸建功!”
張虞笑呵呵,說道:“我破葛陂賊之后,聞永寧出任沛國相,早有意前來拜會,然因軍務(wù)繁忙,遲遲不得前來。近日得空,這才與與元常前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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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乃秘之過!”
袁秘請張虞入座,致歉說道:“濟安至沛國,理應(yīng)由我前往拜會。但因秘初就國相,案牘積累于案,境內(nèi)兵寇流竄,實在難以抽身,還望濟安見諒!”
“來人,上酒!”
說著,袁秘笑道:“我已命人于下午設(shè)宴,稍后為二君洗塵?!?/p>
“有勞永寧了!”
見一人身高八尺,相貌端正,靜靜坐在堂下,張虞問道:“不知那位友人姓名?”
袁秘拍了下腦袋,笑道:“忘記為三君引薦,此乃山陽昌邑人滿寵,字伯寧,其為我山陽郡友人。初任督郵,整治郡內(nèi)為惡之豪強?!?/p>
“代守高平縣令時,督郵張苞貪污受賄,干亂吏政,伯寧收獄拷問,不料張苞體虛而亡。伯寧不愿讓郡守為難,遂棄官而走。今我初任沛國相,便請伯寧前來助我?!?/p>
頓了頓,袁秘強調(diào)說道:“伯寧善治刑律,熟知兵略,膽謀超群,是為少年英杰!”
聞言,張虞倒是眼前一亮,自己此番東征討賊,倒是連續(xù)遇見名臣武將,先是徐庶、呂范、許褚,今是滿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