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東漢顯然不具備這種能力,且西北的叛軍一日不解決,東漢就不會派重兵到邊塞。但不管怎么說,對張虞來說鮮卑內(nèi)部的分裂,將有利于他在邊疆建功立業(yè)。
三人對鮮卑的局勢淺聊了幾句時,之前退下的婦人再次入堂,并對著張冀的耳朵喃喃說了幾句。
張冀微微頷首,說道:“元常、伯安奔波多日,風(fēng)塵仆仆,恐多有辛勞。我已讓人收拾好兩間屋子,二位可先行休息,晚間另有宴會?!?/p>
“縣君!”
孟寧之看向張虞,在征求意見道。
“且如我父親之言,伯安先行安頓下行李?!睆堄菪Φ?。
待二人告辭退下,張冀說道:“濟(jì)安此番南下,不僅官職升遷,更得人心投效。僅是伯安相貌丑陋,身形短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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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塞風(fēng)云
張虞笑了笑,說道:“父親莫看他丑陋形短,但勇武過人,曾獵獨獵南山猛虎?!?/p>
“能獵猛虎,膽略果然不凡!”張冀贊嘆說道。
張虞瞧了眼周圍,低聲問道:“父親,那婦人是何來歷?”
聞言,張冀老臉微紅,說道:“乃我昔日之故人,胡人大掠云中沙陵時,百姓流離而走,我奉命西進(jìn)聚民,偶然得遇故人,見其孤苦伶仃,我便將其收留下來?!?/p>
“平日里在家,幫襯下家中事務(wù),偶爾接待下來客,談不上多深的關(guān)系!”
張虞雖看出了父親的心虛,但并未拆穿父親的說詞,笑道:“父親獨居多年,家中無婦人操持,多有些不便。父親若是有意,不如娶入家中?!?/p>
張冀含糊說道:“性情賢惠,脾性也好,今先讓她操持家務(wù)先,不必急于一時!”
“嗯!”
張冀與婦人不清不楚的關(guān)系,張虞無心過多追問,僅要婦人不觸犯到他的利益便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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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昔念叨濟(jì)安,今他回來了,怎反而不去見?”
路過酈素衣的屋子,酈母透過窗戶,見酈素衣待在屋內(nèi),奇怪問道。
酈素衣跪坐在銅鏡前,傲嬌說道:“他若有心,自然記得我。若是記不得我,縱把我送到他面前,也是無用!”
酈母白了眼,說道:“想見濟(jì)安,又礙著面子。不管怎么說,濟(jì)安乃你日后夫君,凡事莫要過度!”
酈素衣有些不樂意,說道:“他若僅記得王氏女,我豈不是受了委屈?!?/p>
見酈素衣還糾結(jié)著王氏女,酈母微微嘆了口氣,唯有離開屋子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天氣漸漸已晚,連赴宴的酈嵩都回家,而始終不見張虞的身影,這讓酈素衣氣悶起來,愈發(fā)猜測是否張虞不記得她。
對著銅鏡里的自己,酈素衣落寞地嘆氣。
自己得知張虞歸家,可是第一時間化了妝,若是張虞來請她,他便與之赴宴。而至當(dāng)下,連兄長都回來許久了,依舊沒有張虞的身影,實在讓她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