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見解深遠(yuǎn)!”
見張遼布置得當(dāng),并愿身先士卒,眾人安有疑惑,自是一一應(yīng)諾。
定下用兵計策之后,張遼、滿寵、閻柔率兵民萬余人,農(nóng)夫在后負(fù)糧,精兵在前開道,翻越大房嶺,朝薊縣快速行軍。
而在薊縣外,蹋頓已從斥候口中,探得張遼兵馬出沒于故安,于是邀公孫瓚與眾胡人首領(lǐng)議事。
大帳內(nèi),蹋頓高坐于狼皮制成的馬扎上,神情不怒自威,尤其臉頰上的一道劍傷,為蹋頓增添了幾分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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潛至幽燕,自比冒頓
“先前據(jù)魏公書信,張虞遣援兵北上幽州。今下涿郡斥候來報,言故安有敵軍出沒,或許此部敵軍便是張虞所遣援兵?!碧nD說道。
“張虞與袁紹對峙,今敢遣兵北上,倒是膽大!”右北平單于能臣抵戲謔道:“援軍若少,恐未與我軍交手,便會聞風(fēng)喪膽而逃。”
“大王,可知故安敵軍人數(shù)?”難樓問道。
蹋頓說道:“軍報言語未詳,僅知敵軍主將姓張,并有一支上谷兵馬出五阮關(guān)為援軍供糧。”
難樓久居上谷,與山西軍交際頗多,隨即便說道:“大王,上谷一軍應(yīng)是閻柔所率大同軍,而張姓主將,應(yīng)是張楊或張遼。”
能臣抵少與山西軍交往,疑惑問道:“張楊、張遼何須人?”
難樓蹙眉深思,說道:“二人為張虞族人,深受張虞器重,其中張遼頗有威名,其驍勇善射,膽氣智數(shù)皆過常人,自少年起便追隨張虞。”
說著,難樓看向公孫瓚,說道:“將軍久與張虞交手,或許有所耳聞?!?/p>
公孫瓚素來瞧不起胡人,今見難樓詢問,冷著臉說道:“張遼其人,身長面黑,笑不改容,據(jù)山西人言,張虞軍中論勇武者,以趙云、張遼為先。今張虞知薊縣被圍,應(yīng)是遣帳下驍將領(lǐng)兵?!?/p>
蹋頓冷笑了聲,說道:“張虞正與魏公對峙,今安敢抽調(diào)大軍北上,故援軍應(yīng)在萬人左右,最多莫超兩萬。我軍兵眾,以逸待勞,必能大敗張遼?!?/p>
數(shù)年前,蹋頓想敲詐張虞一筆,遂遣使者拜謁張虞。結(jié)果張虞根本不鳥蹋頓,直接留了句讓蹋頓洗好脖子,并將使者拉下去砍了。而得知事情經(jīng)過的蹋頓,自覺失了顏面,由是大為憤恨,并有心復(fù)仇,以泄心頭之恨。
難樓考慮少許,說道:“故安至薊縣數(shù)百里,多是河水、平野,敵軍兵少,我若以騎擊之,必能有所斬獲。若是令敵進(jìn)至薊縣,令城中守軍得見援軍,士氣將會大振,此將不利我軍?!?/p>
涿郡為公孫瓚所下之地,且公孫瓚不愿與烏桓合流,于是拱手說道:“我久居涿縣,熟悉燕南地理,今敵自故安北上,我愿率軍迎擊之?!?/p>
見是公孫瓚請求南下迎戰(zhàn),蹋頓自無不可,揮手說道:“將軍既愿南下阻擊援軍,今便有勞將軍了?!?/p>
“不敢!”
或許是受不了胡人身上濃重的膻味,有了蹋頓的同意,公孫瓚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