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聊了些要點,張虞讓諸將各自退下,抓緊時間整軍。
待眾人離去,張楊獨自留了下來,抱怨說道:“濟安,高順為外人,今若讓他執(zhí)掌銳士,不畏高順貪利而走乎?”
張虞安撫說道:“今西有白波,東有黑山,子循治軍嚴(yán)明,忠于軍務(wù),豈能不委以大事?且子循家眷已在路上,今有何疑慮?”
頓了頓,張虞說道:“叔父雖掌弱兵,但今虞有重任交于叔父,且非叔父不能勝任。”
“何事?”張楊振奮問道。
“今天下紛亂,并州有山河之險,我張氏掌有兵馬,自當(dāng)保境安民,安撫并州諸郡。賊患若能消亡,明歲我將圖謀太原,而上黨太守除叔父外,無人可以勝任!”
張虞笑瞇瞇,說道:“屆時太原如能我為張氏所據(jù),我欲將上黨太守交于叔父,令叔父為我張氏治民?!?/p>
上黨太守的餅讓張楊吃得很飽,遂神情大喜,搓著雙手,說道:“濟安若有太原,上黨確實需交于親信之人手中,但恐我不能勝任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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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練五校,與幽州盟
“有何難事!”
張虞摟著張楊的肩膀,說道:“叔父能安撫上黨百姓,廣墾田畝,懲治賊寇,軍糧不缺,便是為大功一件?!?/p>
“這倒是不難!”
張虞順著話,說道:“今上黨戶不過一、二萬,民不過十余萬,供給五千兵馬,恐多有不足。故明歲春,叔父可率帳下兵馬軍屯,閑時耕種,軍時征戰(zhàn)。”
“軍屯?”
聞言,張楊神情多有不愿,他想上陣殺敵,但是張虞卻安排種田的活給他。
“上黨太守責(zé)任重大,供給軍需是為關(guān)鍵之事,莫非叔父不愿?”張虞嘆氣道。
“愿意!”
張楊咬了咬牙,說道:“既濟安有求,而上黨太守責(zé)任重大,某愿為大軍軍屯?!?/p>
“一時之用,叔父委屈了!”張虞安撫道。
上黨才兩萬戶出頭,榨干所有百姓,還不夠養(yǎng)五千兵馬。尤其明年可能會涌進(jìn)一批流民,軍屯對張虞而言,已是必然選擇。
至于讓誰軍屯,張虞思來想去,今下能幫他盡心做事的人不多,只能用上黨太守為餅,誘惑讓張楊幫他軍屯。
至于呂范、滿寵二人,歷史上雖說是軍政復(fù)合型人才,但眼下因經(jīng)驗問題,尚支撐不起這么大的攤子,且二人還要顧及軍事。
念及于此,張虞不僅想念鐘繇、杜畿二人,他很需要內(nèi)政達(dá)人,幫他打理內(nèi)政,規(guī)劃錢糧軍需。
“看來需寫信于鐘繇,看他能否前來助我!”
張虞獨嘆了聲,決意寫信于郭圖、孫資、鐘繇、杜畿四人,邀請四人前來助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