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虞雖說統(tǒng)兵廝殺多年,但擁有后世殘留觀念的他,實在不想成為像曹操那般的人,口上喊著愛民,實則卻是屠夫。
帳下軍士如能擁有后世子弟兵一半的水平,今后他所征服的郡縣,其民心何愁不安,物力、人力將會最大限度供給于他,助他平定天下。
兵馬行至?xí)x陽,因目的地不同,張虞將義從騎交于張遼、郝昭幾人統(tǒng)率,而他則是留在晉陽,準(zhǔn)備與佳人廝混幾日,再前往雒陽。
見酈素衣細(xì)步入堂,張虞將手從王霽的衣裳里抽出,說道:“此番我雖受封縣侯,但陛下卻無官職封賞,令我入京述職?!?/p>
王霽俏臉紅潤,整理了領(lǐng)口,說道:“夫君可知為何前往雒陽述職?”
張虞伸手拉住酈素衣的手,順勢摟到自己身側(cè),郁悶說道:“據(jù)袁術(shù)來信,蓋勛以鄉(xiāng)人統(tǒng)率重兵于國不利為由,讓陛下莫授征討白波賊之職于我?!?/p>
袁術(shù)的來信與庾嶷的猜測相近,倒讓胡思亂想的張虞放下心來,最壞的情況無非是率兵前往別處討賊,或是說被調(diào)到中央任職。
王霽眼眸流轉(zhuǎn),笑道:“夫君可是不滿蓋勛?”
當(dāng)著王霽的面,張虞偷偷將手撫到酈素衣的翹臀上,神情淡然說道:“蓋勛深受陛下寵幸,我若對他不滿,豈不是對陛下不滿?”
“夫君明白就好!”
王霽斟酌了下,說道:“夫君入雒陽之后,或可拜會蓋勛,以表感謝之情!”
張虞若有所思,似乎明白王霽所說深意。
酈素衣冷笑了下,說道:“夫君因蓋勛之故,被調(diào)往雒陽述職,今若感謝蓋勛,豈有此理乎?”
“啪~”
張虞拍了拍酈素衣的豐臀,佯裝不滿說道:“無知婦人,怎知殊嵐所言深意?!?/p>
當(dāng)著正妻的面被打屁股,酈素衣面紅耳赤,羞愧說道:“張濟安,你若嫌我無知,往后不必和我言語!”
“嘿嘿~”
張虞揉搓擊打部位,笑道:“我不在平城,而殊嵐事務(wù)繁忙,還需你帶人多往胡部、軍中走動,代我向部下施恩!”
“哼!”
見二人情意變濃,王霽起身說道:“我先走了!”
張虞伸手拉住王霽的手臂,趁著其起身之際,用力往懷里拉來。
“啊~”
驚呼間,王霽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倒在張虞的懷里。
“這床大,睡上三人沒問題!”
“能不能叫上紅娘?”
“你能行?”
“我怎么不能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