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了屋子,張虞與王霽到臥房內。
王霽脫下外袍,露出婀娜的身段,說道:“夫君,前些日子,并州諸卿,及郭雁門都遣人送來錦緞、金銀。另外夫君的內兄前來拜會,見夫君不在晉陽,留下些禮品,便也告辭離開。”
“內兄?”
因大舅子太多,張虞一時沒反應過來,問道:“哪個內兄?”
“便是阿剌海大兄于夫羅!”
“哦~”
張虞反應過來,說道:“他為何事而來,為糧草?還是為復國之事?”
“為復國之事!”
王霽把張虞的大氅掛在衣架上,說道:“自夫君降服定襄、雁門二郡,他便時常派人前來問事。今秋時,得知夫君收取河內,便按捺不住,想讓夫君履行諾言,為他出兵復國!”
“不用他說,明年我亦有為他復國打算!”
張虞盤腿坐到榻上,侍女端著熱水入屋,先是為張虞脫履下襪,而后幫張虞洗腳。
瞧著面容精致的侍女為自己洗腳,張虞舒服地靠在軟墊上,不禁懷念前世為商賈的日子。
當諸侯,打天下太累了;還是賺點小錢,旅游,洗腳,來得舒坦。
“你真打算幫于夫羅復國?”
王霽柳眉微皺,說道:“匈奴人之前雖說反叛,但今甚是安分。若幫于夫羅復國,雖能幫夫君一時,但日后又恐為禍。”
張虞伸了伸手,示意王霽躺到他懷里。而王霽倒很順從,順勢盤腿,頭枕到張虞的肩膀上。
張虞摟住王霽微肉的腰肢,笑道:“匈奴屬國不可乎?”
“何意?”
張虞將手透過衣裳,撫摸著溫熱的肉,說道:“我雖答應幫于夫羅復國,但我從未答應將匈奴交于他掌管。”
“那夫君欲讓何人為單于?”王霽問道。
見王霽今時琢磨不透,張虞搖頭而笑,說道:“任你聰慧,今怎不明白我之用意。”
“待匈奴諸部降服,我便將于夫羅扣留于晉陽。之后冊封匈奴歸降新老貴族,增設都尉府管轄,效馬邑都尉府事?!睆堄菡f道。
“這倒是好方法!”
王霽點了點頭,說道:“但不知何人可以勝任?”
張虞重拍王霽的豐臀,說道:“人事,我自有決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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