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軍師校尉,扼殺劉景升
張虞與鐘繇二人在偏堂內(nèi),從上午一直討論下午,所聊內(nèi)容涉及軍、政、人諸事,并對上黨郡內(nèi)的名門望族進行分析。
其中鐘繇針對張虞今下所推行的政策,給予多個方面的建議,對張虞而言受益匪淺。
次日,張虞為明確鐘繇的地位,召集文武于大堂。
諸將、文吏依照位次,分列于堂內(nèi)左右,因張虞無事前通告,眾人不知發(fā)生何事。
張楊見前頭空出了一席,詢問左右道:“此是為何人所坐?”
眾將一頭霧水,其中知情的張豐,說道:“昨日君侯與鐘君暢談一白日,深感大有裨益,今日似欲拜鐘君為軍師校尉,兼參軍事,并督上黨政務(wù)?!?/p>
“軍師校尉?”
張楊眉頭大皺,說道:“鐘繇寸功未立,豈能進拜校尉!”
不僅是張楊不滿,張遼、高順等將神情多有不悅,他們追隨張虞拼死拼活多時,才換來個校尉,鐘繇直接升拜校尉,實在太離譜了。
聞言,郭圖微愣半響,張虞待鐘繇之厚,確實出乎他的意料。他本以為會讓鐘繇理文職,沒想到還讓鐘繇參與軍事,這豈不是搶了他活?
不待眾人多說什么,張虞便著鐘繇趨步入堂。
“君侯!”
眾人起身拱手行禮,而張虞笑吟吟向眾人回禮,說道:“諸君且坐!”
待與眾人坐下,張虞笑道:“今日招諸位前來,我僅申明一事,即今日起,鐘君為軍師校尉,其掌卒五十人,督上黨政務(wù),調(diào)度軍需錢糧,位僅次于我,與張君列同,望諸君尊之?!?/p>
張楊自恃與張虞親近,拱手說道:“君侯,校尉官重,今軍中出任校尉者,皆舍生忘死之輩,立用有卓著之功,不知鐘君何能與文遠并列?”
張虞雙手下壓,示意眾人莫急,說道:“我昨日與元常暢談一白日,開我之頓悟。今鐘君雖無立有軍功,但其言不亞破敵斬將之績?!?/p>
張楊欲開口反駁,但卻被張虞盯了幾眼,這才閉了嘴。
見眾人好奇鐘繇所言內(nèi)容,張虞笑道:“至于鐘君所言何事,諸子往后便知!”
“諾!”
因排斥鐘繇之故,眾人情緒不高,僅平淡而應(yīng)。
找了個機會,張虞將鐘繇推向臺前。鐘繇向眾人拱手,說道:“繇與諸君往后為同僚,還望多多指教!”
“拜見軍師校尉!”
眾人本無意拜見鐘繇,但見張虞用眼神威脅眾人,眾人不由神情微正,向鐘繇行以拱手。
見狀,鐘繇瞄了眼張虞,心中由是感激,讓他有種得遇明主之感。
見完禮之后,鐘繇倒沒遵循張虞事前所排位置入座,而是以張楊年長為由,請張楊入座首席,而他坐于次席。而張楊受了鐘繇的尊崇,態(tài)度緩和許多。
顯然鐘繇要想讓眾人佩服,或是承認其位列,還是要靠日后的功績說話。
有了鐘繇的入伙,張虞不再負責上黨政事,而是由鐘繇負責細則,他負責大方向的把控。無瑣碎的政事打擾,張虞將空出來的時間,多放在軍事上。
“騎卒若想驍勇可用,不僅能操武藝,更要確保軍馬剽壯?!?/p>
張虞坐在丘陵上,望著丘下縱橫奔馳的漢騎,問道:“軍馬是否消瘦了些?”
張遼脫下靴子,將靴子里的石子倒了出來,說道:“君侯,因出于節(jié)省糧草之故,往昔數(shù)月軍馬多食草料,然上黨時值冬天,加之騎卒操練未休,增減之下,故馬掉了些剽。開春之后,軍馬不日便能恢復體態(tài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