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雨聲連綿不絕,不斷打落在玻璃上,不知是這場雨,還是宋聽玉所帶來的濕冷空氣,在昏暗臥室內(nèi)無孔不入。
她想起了幾分鐘前,她還在嘲笑宋聽玉膽小鬼,可現(xiàn)在自己反而是瑟縮著躲避不掉的那方。
宋疏月扼制住想要呻吟的沖動,用稀疏平常的語氣說:“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?!?/p>
不服輸似的又在后面加了句:“被什么東西弄都會這樣?!?/p>
言下之意,不是因為你才會有反應。
宋聽玉慢條斯理地將指腹按上那處花蒂,手指若有似無地在濕潤穴口流連,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。
“什么都可以嗎?”喃喃自語般的細語。
緊接著,宋疏月腕上的手串恢復了正常松緊,束縛著她的力道逐漸散去,手可以正?;顒恿恕?/p>
她迅捷地抓起手串朝宋聽玉狠狠甩去,可惜朱砂做不到像電影里的場景那樣,在他身上留下被灼燒的驅(qū)邪黑痕。
宋聽玉毫不費力地伸手就接住了這鮮紅的手串,攏在手心把玩,病態(tài)的白和冶艷的紅相融。
也就是這時,宋疏月才注意到,他手心干干凈凈,根本不存在閣樓上被自己劃破的傷口。
……這個怪物,虧得只有她自己留了個傷。
宋聽玉看著她防備自己的樣子,像走投無路只會炸毛哈氣的小貓。
“這個也可以嗎?”
他的語氣如虛心求教的孩童,手上動作卻十分惡劣,手串松松繞在掌心,輕輕把玩摩挲著,墜在末端的珠子被他不緊不慢地送進了濡濕的穴內(nèi)。
“你——”
宋疏月雖然知道讓他良心發(fā)現(xiàn)是件不容易的事,但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惡劣,辟邪的物件,用來對付他的物件,竟然成了這么個用法……
珠子有些粗糲,被他的手指捏住送進柔軟的穴肉,往內(nèi)壁上方按、磨,陷在里面。
“不要用這個……哥哥…嗚…”
墜著的珠子材質(zhì)是檀木的,上面還雕刻了紋路,對嬌嫩的小穴來說,有些糙硬。
但凹凸不平的表面帶來的摩擦感卻讓她不可避免地起反應,水越流越多,開始胡亂地喊著哥哥。
宋聽玉柔聲說著不容置喙的話:“是阿玄自己說的什么東西都可以…好乖,都吃進去了。”